、最值得保护的对象。
“好。
”阿舍尔点头,悬空着的脚尖晃了晃,主动配合着歌利亚的工作,手臂轻微后撤撑着床铺,挺胸挺腹,更是凸显出了冷白软肉上的丰腴感。
仪器精确地隔着两厘米缓慢移动,不论是角度还是距离,被冰蓝色眼瞳的始初虫种拿捏得极其准确,拥有着创始者号意识的歌利亚此刻就像是一台程序复杂高档的机器人,哪怕此刻面对着他心心念念的虫母,也能在快速跳动的心跳声下保持着原有的冷静。
而站在歌利亚身后的几个子嗣则眼睛直勾勾看着,他们瞳孔深处的情绪总是很直白,那是大大咧咧的喜欢、痴迷、渴望和爱,哪怕已经和虫群们相处了十多年,但阿舍尔依旧会被这样的目光给烫到。
好像整个人都有些升温。
好像坐在了火炉边似的……
于是,接收到子嗣们目光的洗礼的阿舍尔轻微偏头,有种“不看就不在意”的意思,但落在虫群眼中,他们便发觉妈妈的身体在一寸一寸变红。
妈妈害羞了,以及
……好漂亮。
静立在旁侧的旦尔塔喉头轻微滚动,原本因为打翻了醋坛子的僵直尾勾又慢慢恢复了柔软,正极其轻微地摆动着。
祂窥见了阿舍尔那总是很难改变、大概是从人类世界带回来的羞耻心,便自身后扬起尾,于视线的死角无声攀爬至床的另一侧,随即轻轻碰了碰青年捏着床单的手指。
盯着仪器运动轨迹的阿舍尔忽然一顿,小腹很轻微地抽了一下,在他对上歌利亚询问的视线时,只轻轻摇了摇头,低声说着“没事”。
也是在阿舍尔说“没事”的同时,撑在身后,正巧被敞开的上衣衣摆给遮挡住的手腕动了动。
他小心地抬起了细白的手指,轻轻抚上后侧延伸而来的“陌生异物”,那熟悉的鳞甲分布方向几乎烙印在阿舍尔的记忆和身体深处,面颊上薄红未散,他就已经分辨出了这是来自谁的尾勾。
是红发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