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下来,只执着地烧灼着。
“妈妈。
”
旦尔塔张了张嘴,说出了自己的渴望,“我想吻您。
”
因为是雄性虫族中唯一的伴侣,所以祂才能在不远处虫群觊觎的目光里,光明正大地说出自己的诉求。
祂想吻妈妈。
很深、很深的那种吻。
能在阿舍尔的唇瓣、唇角上烙下痕迹的吻。
雄性虫族敏锐的五感,令旦尔塔的话语清晰地落在了每一个隔着数米远围观的子嗣的耳朵里,可他们只能干看着
给妈妈当子嗣的时候,撒撒娇还能换来微笑和拥抱;可当他们在阿舍尔已经拥有了一只戴着项圈的巨型犬后,还试图给妈妈当狗的时候,哪怕摇断了身后的尾巴,也很难得到与旦尔塔相同的待遇。
羡慕、渴望、嫉妒的视线交错着,旦尔塔不为所动,只专注地盯着阿舍尔,猩红色的眼瞳里闪烁着沉甸甸的情绪,有种古怪的试探意味。
在被望着的那一瞬间,阿舍尔忽然福至心灵。
……他的小狗,在向他讨要彰显主权的机会呢。
阿舍尔嗓子略微发痒,敏感的喉咙内壁瑟缩着,只轻轻道出一声“可以”。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变成了开启旦尔塔身上全部动作的启动装置,红发虫族抬手捞起了青年的大腿,那近乎是把对方嵌入至自己胸膛怀抱的姿势,全然地被包裹,近似被活巢吞噬的前奏。
白皙修长的两条腿相互隔着短裤缠在旦尔塔的腰侧,祂两手拢着青年的腿根,将人死死卡着,仰头拉直了脖颈,露出衣服引颈受戮的姿态。
小狗敞开了自己的小心思,正在等着妈妈主动。
祂试图用妈妈的爱来在同伴们面前显摆着炫耀一下。
阿舍尔偏头扫过那群眼睛都快瞪出来的虫群们,清冷冷的目光像是一把小钩子,原本还探头看的子嗣们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