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热茶。
二人到内室里坐着,顾泰方说:“七丫头那里你莫要单独去,待你五姐姐婚事毕。
我找时候提点她一二,她心有疙瘩,恐对你的话并不能听得进去。
”
顾运还有些迟疑,说:“我知道因翠姨娘诬赖与我一事,七姐姐心里先对我有些愧疚,羞与见我,这些日子与我们都有些冷淡。
可姐姐你去说,七姐姐会不会觉着你是有心偏袒与我的?”
“无碍,你放心就是。
”
顾运便听了她姐姐的建议,“那好,劳烦姐姐了。
”
“还有一事还要与你说,你既与司桓肃定了亲,过段日子,圣上大概有赏赐下来,到时你莫要慌张。
”
“啊?”这顾运是真没想到,“这又是为何?”
顾泰道:“一则圣上对司桓肃有几年的抚养情谊,你与他虽不是赐婚,却也是经了圣意的;二来是想表明,自他并不信或者说不在意命格之言论,赏赐与你,让那些人心里有数,此言论日后不必再提。
”
“好,我知晓了。
”顾运点点头,又问,“只是奇怪,为什么会有人传这事呢?姐姐可知朝堂近来可有变故。
”
须臾,顾泰一叹,“这事好在你及时定亲压住了,不是变故,而是,这些年,,朝堂太稳了,有些人就不愿意。
”
“都知圣上子嗣稀薄,多年来只有太子一个子嗣,直到几年前,嘉贵妃诞下一子,圣上宠爱之极,才三岁就得封熠王。
可储君已经长成,并非一个幼儿能比,如无意外,将来继承大位的必会是太子。
可有些人并不这么想,或者说不甘心,把你这个被慧能大师被批过好运的人弄出来,若都信毒了,阿拙,你要么被召入宫中,要么,被赐为太子妃。
”
顾运打了个寒颤。
“而这事的关键在于,很早之前,司桓肃放出你与她订过亲的传闻,这事,可并非没人知道。
大学时查到了,知道了,但不知其中真正缘由,信以为真。
所以,现把你的命格撒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