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立刻趴下去，脸颊贴着冰冷的地面。
他伸出舌头接住下落的液体，喉结快速滚动。
第一口是浓重的咸味，带着微微的苦涩；第二口尝到了更复杂的味道像是放久的汗水混合着某种微妙的酸味。
当最后一滴落在他的舌尖时，他品出了淡淡的尿骚味，这让他浑身战栗，阴茎在裤子里剧烈抽动。
"还有吗？主人？"他仰起头，嘴角还挂着淡黄色的液体，眼神涣散。
林小雨突然感到一阵空虚。
她想起两个月前李明第一次舔她鞋子时，那张涨红的脸和颤抖的手指。
那时的反抗多么有趣，每次命令后短暂的犹豫，眼中闪过的羞耻与渴望交织的火花。
现在跪在她面前的只是一具空壳，连瞳孔都失去了焦距。
她机械地将剩下的液体倒在他头上。
液体顺着他的刘海滴落，流过颤抖的眼皮，最后汇集到张开的嘴里。
李明发出满足的呜咽，像得到奖赏的宠物般蹭着她的皮鞋。
"今天就到这里。
"林小雨站起身，裙摆扫过李明通红的脸。
走出教室时，她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啜泣声和肉体摩擦地面的声音李明正在舔食地上残留的每一滴液体。
接下来的日子像一场乏味的仪式。
林小雨躺在床上，手机屏幕的光照着她冷漠的脸。
李明发来的信息堆满了通知栏：
【主人，我今天在数学课上偷偷舔了您上周踩过的草稿纸】
【求您看看视频，我跪在您座位下面自慰了】
【这是用订书机在乳头上钉的您的名字】
她点开最新视频。
画面里李明赤身跪在浴室，正用钢丝球用力擦洗下体，血珠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他的声音已经嘶哑："求您惩罚我...我连自慰都不敢...没有您的允许..."
林小雨回了个"穿女式内裤上课"就关掉了对话框。
五分钟后，李明发来照片：一条粉色蕾丝内裤勉强包裹着他勃起的阴茎，龟头顶端渗出液体浸透了布料。
附言写着：【谢谢主人恩赐！我明天会尿在里面保持味道！】
这种彻底的堕落本该让她兴奋，但林小雨只感到一阵恶心。
她想起昨天路过书店时看到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研究》，突然意识到自己不是在培养奴隶，而是在制造一个精神病患者。
高考倒计时21天。
林小雨望着日历，指尖划过毕业典礼的日期。
或许该准备一份"毕业礼物"比如当着全班的面，让他舔干净她的毕业证书？这个念头只带来短暂的愉悦，很快又被厌倦取代。
她打开抽屉，里面整齐码放着用过的丝袜、发卡和口红管，每一样都记录着李明堕落的轨迹。
最底层压着一份文件：北京某高校的预录取通知书。
她轻轻抚过烫金校徽，突然笑了。
距离会产生美，也会让某些癔症不治而愈。
只需要再坚持三周，这场游戏就会自然终结。
第0014章14.贱狗，求我也没用，再见吧
礼堂里回荡着林小雨清脆的声音，她站在演讲台上，阳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木质座椅的陈旧气息和毕业生们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作为优秀学生代表，她的发言简短有力，每一个音节都像精心打磨过的珍珠般圆润完美。
台下第三排，李明推了推眼镜，喉结不自觉地滚动着。
他的目光死死黏在林小雨被黑丝包裹的小腿上，看着她随着演讲节奏轻轻晃动的脚尖。
那黑丝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勾勒出她纤细的脚踝和完美的腿部曲线。
李明的掌心已经湿透，他能感觉到自己的阴茎在裤子里不安分地勃起，顶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他拼命夹紧双腿，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的丑态。
林小雨每说一句话，他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当她的手指不经意地划过演讲稿边缘时，李明几乎要呻吟出声他记得那修长的手指是如何在他身上游走的。
典礼结束后，林小雨发来一条简讯："三楼西侧空教室，现在。
"李明的心跳骤然加速，手心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环顾四周，确认没人注意后，快步向指定地点走去。
走廊里飘着消毒水的气味，他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