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醉一场,醉到可以在林渡面前放肆宣泄他的感情。
卓乘泽看着沈之初,又看看顾厌弛,他烦闷的拍拍脖子:“怎么说?只喝酒不说话?”
“我说大小姐,你这个狠人,怎么就能被林渡那么柔弱的一个人拿捏的死死的?”
“懦弱?”顾厌弛苦涩的勾起嘴角,“你哪里看得出他懦弱?”
卓乘泽凝眉,细想一下,懦弱这个词用在林渡身上确实不妥。
“打算怎么做?”沈之初揉了揉太阳穴,“要知道,你手里唯一的一个底牌也快要失效了。
”
顾厌弛周身一顿,他怎么会不知道。
所以,他在想尽办法维持林悦生命的情况下,他不得不赶紧寻找下一个底牌。
思来想去,孩子是唯一能留住林渡的办法。
沈之初微微凝眉:“你要知道,强行留下也只会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体。
”
“那又如何?我只要他留在我身边,他只能是我的!”顾厌弛猛地站起来,头疼的厉害。
“你就不怕林渡恨你吗。
”卓乘泽提醒。
“恨?”顾厌弛受伤一般的撑着眉骨,“你觉得我还会怕他恨我吗?”
“比起恨,遗忘才是最可怕的事情。
”
“所以,恨吧,我宁愿他恨我入骨,也不会放他离开。
”顾厌弛似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他攥紧拳头,“我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
”
“意义呢?”沈之初问。
“意义就在我要他留下,我要我想见他的时候就能见到,而不是像你一样,想见见不到,自已一个人默默痛苦……”
卓乘泽站起来拦住顾厌弛:“你说这些干什么?”
顾厌弛烦闷,他捋了捋头发懊恼的攥紧拳头。
他也不想说伤害沈之初的话,可他现在真的慌的要命。
沈之初放下酒杯,走到窗前,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或许,你说的是对的。
”
“放手也不一定就是成全,所以,尽管去做吧……”
卓乘泽沉叹,一时间不知道该劝谁。
气氛低沉,卓乘泽本想继续留下陪陪他们,可他老婆电话催的紧,他不得不赶回去。
顾厌弛看了一眼沈之初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