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衍:“嗯,我跟了你五天了,离你越近,就能感受到它越安静。
”
薛屿抽回手:“不管怎么样,我们先去南洲把它打掉。
”
她也是心急如焚,这个孩子越早打掉越好。
先不论白塔不允许新生儿存在的金科玉律。
薛屿觉得自己既然是身穿,那估计是从哪个黑洞掉进这个世界的,或许找到黑洞,她就能重新回地球。
她是真不想待在这个地方了,在这里她没有精神体,是废物中的废物,底层中的底层,一点出路都没有。
如果找到回地球的方法,她立马卷铺盖走人。
她才二十三岁,绝不能有个孩子当拖油瓶。
再说了,她个废物哪里养得起孩子,总不能带孩子去挖矿吧。
周斯衍去狭小的卫生间简单洗了个澡,没有换洗衣服,只能继续穿原来的。
出来时,衬衫纽扣依旧扣到最后一颗,很符合他极端性保守派的作风。
两人商量一番,决定明天准备行囊和车子,后天就去南洲打胎。
南洲距离白塔安全区很远,开车去的话也得十天,越早出发越好。
而且白塔在严格排查是谁怀孕了,周斯衍继续留在白塔太危险。
薛屿找了睡衣,准备也去洗澡休息,明天有得忙,得早点睡比较好。
她正要打开浴室的门,想起了什么,扭头道:“对了,你没有产道,怎么打胎?”
“产道?”
周斯衍不是很明白打胎和产道的关系,白塔的教育没有过任何怀孕生育的知识,“打胎”两字,还是他查档案馆的资料才知道的。
薛屿道:“打胎就是拿个东西伸进产道才能打呀。
”
周斯衍:“你怎么知道?”
“我是大学生啊。
”薛屿穿越过来时是个大二学生,这方面还是勉强懂一些,她摆摆手,“算了,到时候直接剖腹产,开刀吧。
”
周斯衍:“剖腹产?”
薛屿:“我杂书看得多,乱说的。
”
进入浴室,薛屿脱下衣服,热水冲刷,忽然背部发热发烫。
她透过镜子看去,看到光洁背部赫然出现一条条黑青色线条,像是刺青,这些线条不断连接成一个图案。
“精神体?”薛屿震惊到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