溶月一边走一边暗忖,都这么晚了,姜文诚若没有陪舅父,极有可能在书房里头读书呢。
她夫君是个用功的,读书从来都读到很晚。
许多时候她都睡下了,他还没有回房。
后院除了她夫君和陈暄一般没什么人,他们两人读书也不要下人伺候,现在都快入夜了,更是静悄悄的。
溶月往姜文诚的书房走去,快走到门口时便听到书房里头传来若隐若现的嬉笑声
“别闹……再扭就出来了……”
“我偏要……”
“呵呵,真是调皮……该打……”
“咯咯咯,表哥……”
溶月不疑有他,上前去敲了敲门:“夫君?”
书房里头立刻传来“砰砰”几声,好像撞上什么东西。
紧接着姜文诚略微慌乱的声音从屋里头传来:“溶月?是你么?”
溶月答道:“是我,我有事同夫君说。
”
“先等一下,我马上来开门。
”
溶月心中疑惑,这房门怎么还闩上了。
过了一小会,房门被打开,姜文诚脸色不大自然,额头上还有一层薄汗,挤出个笑容来问道:“你怎么来了?”
溶月好奇地往书房里头瞥去,只见陈暄站在罗汉床旁边,低着头背对着门口正在系腰带。
“表弟也在?”
姜文诚不自然地笑了笑:“嗯。
你说你有事同我讲?”
这时陈暄转过身走到门口,朝溶月挤出一个略微尴尬笑容说道:“表嫂来了,我先出去,你们慢慢说。
”
说罢便侧身挤出门去,慌忙走进隔壁的书房关上了门。
姜文诚让溶月进来,溶月踏进书房好奇地问道:“你们……刚才在做什么?表弟怎么把衣裳脱了?”
正在关门的姜文诚面色一白,然后转过身像平常一样温和笑道:“表弟腰上长了个疖子,我帮他瞧一瞧,许是这天气热,火气有些大,过两日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