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对她做出这种事,她不知日后如何面对婆母,又如何面对夫君?
溶月拿起针线,一边缝着被扯破的中衣,一边想起她爹爹往日对她的教诲。
爹爹饱读圣人之书,她耳濡目染,知晓女德,本是贞良女子。
可她竟被夫君以外的男人破了身,那男人还是夫君的嫡亲兄长,这事既不贞又不伦,她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亲?
针线熟练地在雪白的中衣上来回穿梭,溶月回想着爹爹对自己谆谆教导的模样,情不自禁流下眼泪。
她好想念爹爹,到现在她还记得爹爹送她上花轿时的模样。
那时爹爹身子已经不大好了,衣衫挂在身上空荡荡的。
可爹爹温暖却干枯的大手握住她的双手,柔声对她说着:“爹的溶儿要嫁人了,娘亲在天上也看着溶儿呢。
爹的溶儿温良贤淑,嫁过去之后,要好好孝顺公婆,侍奉夫君。
”
泪水不知何时已经淹没了她的眼眶,她眼前一片模糊,缝补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成亲这一年来,每次受了婆母的委屈,她都想着爹爹在她出嫁前这番话,方才能平静下来。
她的爹爹是天底下最慈爱的父亲,这是父亲对她的期许,更是父亲对她说过的最后一番话。
那时她过门后,爹爹便不知为何出了几日远门,回门也就没回成。
等成亲两月后,婆母方才准许她去探望他。
谁知那个时候爹爹已经极其虚弱,话都说不出了。
她想留下照顾爹爹,可他无论如何都不肯。
再接着,她在三个多月后就接到了爹爹的死讯。
爹爹……
娘亲……
溶月泪流满面地轻轻唤着早已不在人世的双亲,绝美的小脸上满是哀伤之色。
溶儿应该怎么办才好?
前面的路又该怎么走?
0024徐大人春心蠢动(三更)
夏夜的凉风轻轻吹动着床架上的纱幔,躁动的烛火跳跃轻舞着,暧昧的烛光轻轻洒在薄纱后头的美人身上。
徐弘川缓缓走向床榻,薄纱后头的胴体撩拨着他……
他呼吸越来越沉,下腹也紧绷起来。
他想上前去把那薄纱扯开,好一睹美人婀娜的娇躯。
可他的脚却沉重得很,只能等着夜风把薄纱吹开些,才能瞥见里头赤裸的美人。
夜风好像听到了他的渴求,终于把薄纱轻轻掀开。
伏在床榻上的美人不着寸缕,肌肤赛雪,滑腻如脂,不盈一握的纤腰软软地塌在床上,浑圆的屁股却微微翘着,正好让他瞧见两腿间的白虎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