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皎?”谢砚摆了摆头,“你怎么在东陵?”
“什么东陵?这是我们的家呀。
”姜云婵猜测他又因这些年的经历梦魇了。
她拥住他,轻抚着他的后背,“噩梦都过去了,阿砚回家了。
”
“噩梦”
谢砚垂眸望着怀里乖巧软绵的姑娘,眼神渐渐清明过来。
从前都是噩梦,现在他们已经不一样了?
他伸手试着拥住她。
她未有任何反抗,反将头靠在他肩膀上。
谢砚脊背一僵,嘴角不禁牵起一抹笑,“你你叫我什么?”
“阿砚啊。
”
温柔的声音从她口中吐出,唤着他的名字,极好听。
谢砚呼吸停滞了一拍,竟想要更多,“那天皎皎不是这样叫我的。
”
“哪天?”姜云婵湿漉漉的眸茫然望着他。
谢砚也期待地望着她,许久没听到她的回应。
他扶着额头,倒吸了口凉气,鬓边青筋隐现。
“又头疼了吗?”姜云婵真怕他又不可自控发狂,抚着他,“我给你唱童谣?再或者”
姜云婵手忙脚乱中恍然大悟,“夫君!夫君别怕,皎皎陪着你,皎皎会一直陪着夫君。
”
她轻轻柔柔在他耳边述说着,如同那日她安抚发狂的他一样。
昏暗逼仄的帐幔里,充斥着姑娘的蜜语甜言。
谢砚埋在她颈窝,感受着她的气息。
那样柔顺又温暖的气息,他从未真实感受过。
她心里有他的感觉,真美妙。
他眷恋地环紧她,一分一毫都舍不得分开。
姜云婵有些呼吸不畅,推了推他的肩膀,“阿砚,要是你好些了,就先放开我。
”
“我没好,而且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