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沈青茵惊掉下巴的是,公爹耻毛丛生的阴茎根部,一个,只有一个胀鼓鼓的大睾丸,被纵横交错的丑陋伤疤包裹着,孤独地吊在胯下。
001111羞答答陪公爹睡午觉下
“放心,一个卵子也能满足你!”看着满脸惊愕的沈青茵,许承义随口吹嘘说道,“大上海的交际花,出了名的会磨男人鸡巴!一个晚上,我能干翻她们三个!第二天都争着抢着,死心塌地要跟我走,要做我的姨太太呢!”
其实,自从许承义的肉卵被打烂一个后,阳物的勃起就有些困难。
这些年,中医西医看了不少,三五天做一次还好,如果想夜夜新郎,还得借助药物。
有洁癖的沈青茵一听公爹这么淫乱,简直想立马推开他,这根独卵巨物,不知道进出过多少脏女人的阴道。
但许承义接下来的话,又让她生出了更多的自卑。
“你在舞厅被多少男人玩过?吃过他们的鸡巴没有?”许承义看着沈青茵带有水意的穴口,被自己丑陋的大炮头,反复戳出一个圆圆的凹陷,就是不肯张开骚嘴迎客,他有些心急了,“怎么,就这么不待见我的丑鸡巴?”
许承义听母亲讲过沈青茵的情况,说是沈家父母欠下高利贷死了,沈青茵做舞女还债,但弟弟又出了车祸,急需救治。
“没···没有···”沈青茵羞愧难当,她主动把自己做舞女的事情,坦白给了介绍她嫁给傻子的中间人,姑母阻拦过她,但她不想隐瞒,她从小就没撒谎的习惯。
“没有?”许承义轻蔑地哼了一声,“看来,跟你跳舞的男人都是些正人君子啊?”
许承义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此时此刻,他非常在意沈青茵做过舞女这件事。
他阴沉着脸,目光冷戾,非逼着沈青茵回答,“你说说,你到底有没有被男人摸过奶子和骚逼?”
屈辱的眼泪,润湿了沈青茵的双眼,但她努力克制着,姑母警告过她,男人不喜欢哭哭咧咧的女人。
红了眼圈,喉间哽咽,沈青茵一脸羞耻地回道,“摸···摸了···”
沈青茵又担心许承义嫌弃自己的身体被舞客猥亵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