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搅蛮缠的软肉们被迅疾剖开,强劲的大龟头撞破了一层紧实的屏障,直顶到了花心的最深处。
许承义来不及惊讶,难以言说的剧烈快感,从鸡巴根冲向小腹,进而席卷了全身,尾椎一酥,精关差点就要守不住了。
小骚逼里面滚烫湿滑,深不可测的花道内壁,仿佛长满了八爪鱼的触手,密密匝匝绞缠着鸡巴杆子翻滚,而花心深处,仿佛长有无数小嘴,极为贪婪地吸嘬着他带疤的龟头。
头皮发麻、几欲飞升的许承义,心里大骂着小骚货,小小年纪就这么会吃男人的鸡巴,过几年不知道会变得多淫荡,当丈夫的冤大头,不被她榨干精水才怪!
许承义好像要抱不平似的,一双遒劲的大手,掐紧了沈青茵的柳腰,狂风暴雨般的抽插随即而来。
皮肉相撞啪啪作响,狂野作死的凶悍奸肏,大鸡巴直捣得沈青茵的娇嫩阴穴靡红一片,汁水四溅,又圆又白的翘臀,肉波震颤!
沈清茵两手紧紧揪住身下的床单,额头则紧紧地抵向床铺,她忍受着撕心裂肺的疼痛,努力向上翘起臀部,接受着暴虐般的肏干。
给了一万块的金主,当然有权力享受她的初次。
尽管沈青茵疼得快要晕死过去,但她还是在苦苦地支撑着,她不能哭泣,不能逃避,她不能扫兴,她要给仁慈的金主快慰,要让他品尝到开苞的最佳体验!
许承义记得他离开时,回头往床上看了一眼,痉挛着的沈青茵,阴户肿亮靡红,小逼穴被他的大鸡巴肏得不能合拢,张着个小肉洞可怜巴巴地吐着白精,那浓稠的精水里,夹杂着一抹触目的鲜红。
第二天一早离开许宅时,许承义无意中看到耷拉着眼皮的老父亲,偷瞧沈青茵时,浑浊的老眼里全是猥琐贪婪之光。
原来形容枯槁的皮囊下,仍然是那颗狗改不了吃屎的淫乱之心。
六十刚过的父亲,听母亲说天天喝着虎鞭酒,身体好着呢。
许承义的心里,不知怎么地,竟然为沈青茵生出了一丝忧心,不过也就那么一刹那!
呵呵,等自己把这名义上的儿媳狠肏了一年两年,仍然生不出一男半女,到时,就应该轮到真正的公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