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下身体去吻苏郴的耳后皮肤,这几场激情戏都是梦境,梦境是不会说话的,只有宠溺的表情,导演说的是癫狂,可监视器里的影帝堪称演技天花板,眼神是宠的,神色却是疯狂的,嗜血般想要吞下面前这个人。
三根手指把肉唇抽插出咕叽咕叽的声音,随着马儿的颠动,苏郴也受不了的前后晃动,迫使整个臀部更加凑近男人,没多久,空虚的穴道迎来一根凶悍雄强的性器。
他们对彼此的身体太契合了,镜头下被风吹拂的袍摆只是轻荡,就见苏郴脸颊扭曲的发出尖叫,他腹部被郑晏抱起来,手指抓住密实的鬃毛,就着这个姿势用脚蹬紧,秘道里掼入粗大的性器,郑晏做爱惯是不疾不徐,他身体几乎站起来,攥紧苏郴的腰肏干。
可能是苏郴骤然夹了下马腹,马儿便听从命令跑的快些,马背上的两个人也随着颠荡不已,这次不用郑晏用力,性器就自作主张的插入拔出,苏郴背对着坐在他怀里,袍摆已经散乱的露出大半个肩头,脸颊红彤彤的潮湿着,马儿跑的越来越快,身后攻击也越来越密实,他这几天忙着拍戏,晚上回去躺下就睡,很久没有发泄过旺盛的性欲,他需求大,从十四五的时候就半夜偷溜进黎绍齐的主卧里让他给自己舔鸡巴,或者骑在他脸上强迫对方给自己舔骚逼。
这会儿郑影帝的龟头不断撞击秘道里的敏感点,加上野外马背上的刺激,很快就在男人怀里哆嗦一团高潮射精,闷哼都堵在喉咙里,那根粗大的鸡巴还在不断撞击插入,连高潮夹紧的时候都没放松过,始终全根没入再拔出。
淫靡的蜜液哗啦啦的喷涌出来,男人的性器被褶皱不停的绞紧吸夹,软乎乎的肉洞已经被肏的外翻,亮啧啧的发着艷丽的光,摄像机随着马儿奔跑拍摄,动荡的镜头和男人不断侵略的姿态让整体画面色爆了……
转入青葱的绿地,郑晏把人打横抱起来交给贺宗,贺宗几人都穿着修仙门派的白纱袍,发束玉冠,一派正经儒雅的模样,可眼底深藏的欲望驱使着他直接掀开苏郴的袍摆,顿时那张雪白的臀暴露在镜头里,尤其看清股缝中还未完全合拢的肉穴,几个男人同时呼吸发紧。
这次还是方昱在前方,苏郴趴在他胯下口交,单翎和单奕同时挺起性器插入他的肉唇,而贺宗进入的是菊穴。
郑晏翻身下马,走过来近距离观看三龙入洞的淫靡美景。
刚经历一场高潮,可是同时塞进去两根性器还是难受的他眼尾浸泪,清纯无辜的脸上布满泪痕,越是这样纯欲就越勾人的魂,想干到他失禁崩溃着大哭。
单翎和单奕配合默契,很快插进更深的地方,身后的贺宗眼放狼光,伸手恶劣的按压苏郴的腹部,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尖叫着甩着腿,却被单翎和单奕再次大大劈开,腿根都露出来抹白,胯下粉嫩的性器更是直观的被两只手同时攥住大肆的撸动。
欲望像火花似的一路攀爬进颅内,明媚的日头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镜头隔着草地的叶丛拍摄,袍摆胡乱的堆到腰际,雪白的上半身露出来,还有两条修长的腿,脚趾蜷缩着,呼吸粗重。
三根粗重的性器同时插入,肉茎被挤压套弄的青筋盘虬,摩擦的厉害让几个人同时低吼出声,一个是因为过瘾,所有人都憋着欲望,只能在拍戏的时候碰他,一个是因为难以忍耐内心的占有欲,怀里的人就是个赤裸裸的妖精,让人欲罢不能的爱之入骨。
偏偏,他那么多情,也那么绝情。
所有人被邀请来的当天,就达成了公平竞争的共识,拍戏的时候可以碰苏郴,吻苏郴,可拍戏之外,只能等苏郴主动去找他们,结果过去了四天五夜,这个小东西居然谁也没找,够能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