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任何损伤或者病痛。
“我饿了……”
苏郴先打破平静服了软,轮椅滚动的声音在雨声里很清晰,出现在光线下的男人眼底尚有余怒,“生病还不知道回来?”
下一句紧接着斥道,“非要我去找你?”
苏郴垂着头,四肢发冷,这是发烧的前兆。
他的声音很沙哑,像踩过的沙砾般难听,“黎绍齐,你那天为什么非要半夜赶回来?”
黎绍齐眼神微冷。
苏郴情绪跟着热意一起上头,终于问出口,他自认为自己已经踩到了黎绍齐的底线,所以急迫的想知道真相,“出车祸的那晚,你为什么非要自己开车回来?”
他盯着黎绍齐的眼睛,眸色血红的追问,“就为了给那个女人过生日?”
苏郴跪坐起来,苍白的手背上还贴着医用胶带,倾身攥紧黎绍齐两侧的轮椅扶手,“你知不知道,我想杀了她……”
如果导演看见他这个眼神,就会发现,现在的苏郴比当初拍摄贺宗那场最后的杀人戏份更加疯狂阴鸷。
黎绍齐纹丝未动,甚至连眼神都恢复平静无波,对于他的话像是没有听到,直接说出自己的决定,“病好受罚。
”
苏郴重新跌倒在柔软的床上,抬起胳膊用手背遮住眼睛,触及到湿润之后才转身蜷缩着睡过去。
家庭医生每天都会过来,但是黎绍齐没有再出现,等他病好了,才在深夜被黎绍齐叫到书房。
他已经很久没有经受过检查了,听见黎绍齐说,“脱光。
”
苏郴把睡衣脱掉搭在花梨木的扶手椅上,分开双腿,任由冰凉的探镜插进花唇中。
冷不丁的被插入,太凉了,也太冷,禁不住的打哆嗦,闭紧嘴没有发出声音。
不远处屏幕上发出的光照在黎绍齐轮廓分明的脸上,苏郴看着愣神,直到他把东西抽出去,说,“明天让人送你回片场。
”
苏郴站起来把衣服穿好,临走之前看向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