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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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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老马喝酒上脸,情绪略微激动,“徐老师的家世可不得了,他爸爸徐怀岳,一代海派大师,这个成就是顶呱呱的。

    ” 说不出到底哪里厉害,老马赶紧举起两个大拇指,以示尊重。

    夏天梁一怔,他对艺术没什么了解,但徐怀岳名气实在太响,小如意以前有位熟客从事拍卖行业,常在席间分享业内趣事,最多感慨的就是每年春拍,藏家送拍的徐老作品都是百分百成交,且大幅超越估价,收藏潜力无限,堪称在世传奇,是公认的沪上画坛巨擘。

     徐运墨这个家世何止不得了,简直万里挑一。

    他要想,做什么不行,怎么就跑来辛爱路开店蹉跎。

     “具体原因我也不晓得,他只说过不想借家里荫头,反正这里知道徐老师身世的人不多,他平时也不会拿个大喇叭到处讲乖乖,不得命了!” 老马陡然清醒,连连打自己嘴巴,“你别说出去啊!徐老师最不喜欢别人提这个,王伯伯有次开他玩笑,说他是落难凤凰,气得他一个月没和王伯伯说话。

    ” 懂的,帮你保密。

    夏天梁收走玻璃杯,将桌上剩余的冷菜打包,整理好送老马出门,嘱咐他喝多了别骑小电驴,停在外面明天再取,随后喊辆车把人麻利送走。

     转身,99-1号仍旧漆黑。

     其实完全可以不用管,无论从哪里得到的消息,徐运墨都有大把不告知的理由。

    他讨厌自己,不喜欢天天做邻居,现在有个机会可以将自己赶走,换很多人,或许高兴都来不及。

     他没有这个义务,不说,不会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责怪。

     但徐运墨行正坐端,是非对错高于个人情绪,哪怕用这种迂回战术,都要老马把话带到。

     好固执的人。

    夏天梁长长叹气,他摸出利群,点上一支,抽到一半忍不住想笑。

     行得春风有夏雨,有来才有往。

    他看手机,找出通讯录中最近添加的一个名字。

     * 徐运墨打去几个电话,回复均不理想。

     意思都差不多:如今坚持古法造宣的本地厂子和师傅越来越少,每年最多做春秋两季,现在都一月份了,泾县几家纸厂冬歇,暂不可能生产。

     徐运墨追问有没有存货,价格高点也无妨。

    那边听完,有些为难说有是有,但都是别人提前定好,留着开春出货,他临时要,实在匀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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