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瑶满脸莫名地看他一眼;“什么吵架?我就是想他了。
有位姐妹在词里不也是这么写的吗,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
纪书振公职在身,这次回家是请了探亲假的。
他是文化艺术口出身,听见徐瑶称李清照为有位姐妹,脸上的表情十分难形容:“……你和简升不是才分开今天一天?”
“还有接下来的至少两天呢,这还不够?”徐瑶啧啧有声地摇了摇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懂爱情。
”
纪书振:“……”
纪书振:“你各方面都不太像你妈妈,唯独这个为爱痴狂的模样,倒是有点像了。
”
徐瑶闻言一怒:“你没事骂人干嘛?!”
纪书振:“?”
徐瑶生气地道:“干什么用徐元华骂我老公?!”
纪书振:“……”
纪书振看了看徐瑶,又想了想家里同样不省心的儿子,发自内心地觉得,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一个比一个奇葩,一点都不好交流。
.
纪家的老爷子已经缠绵病榻一年有余,没住在医院的高级病房里,按本人的意愿在家休养,有专门的家庭医生贴身照顾。
纪书振带着她来到纪家,在寸土寸金的申城有这样一座占地面积颇大的老洋房,足见家底丰厚。
连家里的佣人都是祖传的。
徐瑶走进老洋房里,迎面见到个上了年纪的老太太,看见她大吃一惊,满脸保守震撼的样子,呆在原地,手脚都在哆嗦。
徐瑶:“……这位阿婆怎么了?”
“没事。
”纪书振在旁边言简意赅地说,“张姨是家里的老人了,以前也照顾过你妈妈,你和她长得很像。
”
已经很久很久没人和徐瑶说过这句话了,徐瑶稍稍一顿,无声地点了点头,在旧地旧人与旧事的多重影响之下,心无声地下沉,终于觉出几分沉重,有了些许正在探望自己亲外公的实感。
纪应荣精神不济,还在顺着。
纪书振带她走进去时没有打扰他,只和他一起站在原地,默默地看着他。
“我父亲一生端肃强势。
”纪书振淡淡地道,“当年小妹离家出走,就是我父亲拍板的断绝关系,不过之后扶持徐荣华开公司,也是经过了我父亲的默许。
不然我们家根本不敢挑这个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