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盈满绝望的泪,可惜叶雪涯只肯让他跪着,看不见他满脸萧瑟凄惶。
他声音低哑,竭尽引诱之态:“师兄……你想知道魔修做过什么?我尽可告诉你,我与他,远比我们此刻更为亲密。
”
“可惜你如此厌恶情事,自然做不到他那一步的……”
叶雪涯眯了眯眼,忽地将方河朝后一带,这次他们贴得极近,叶雪涯狰狞跳动的下身再无处遮掩。
“你自找的,方河,是你自己……找上来的。
”
话音未落,方河尚未自惊愕中回神,已被叶雪涯重重贯穿。
叶雪涯力道极重,几近是在暴虐宣泄,方河即便是被情蛊催动也生出惧意,向前膝行妄图逃开,却又被叶雪涯拽住手臂留在原处,艰难维持跪伏的姿势,被迫承受猛烈的侵入。
他从未想过情事会如此暴烈。
原本情蛊令他渴求情欲,渴求交合,轻易就能陷入欲海,获得极致满足。
可是如今……当他昔日绮念终于实现,竟然只有无尽痛苦。
受情蛊驱使,他会不自禁迎合索取,然而叶雪涯见他顺从,反而更生暴烈之心,到后面方河几乎是在哭喘恳求叶雪涯轻一些,但他的求饶哭泣总是适得其反,叶雪涯并不应声,只将他箍在身下,又深又重地顶弄,兽类一样凶狠交合。
待到后面,方河哭声渐哑,只余一点含糊的哽咽声。
甬道撑开不留余隙,叶雪涯的征伐没有章法,火热凶器像刀一样将他反复劈开,重重碾在那一点上,快意与痛觉反复交替,竟不知哪方更在上风又或许情事本就大同小异,只是因为这是叶雪涯,他心中顾虑深重,才招致如此痛苦。
一瞬间,方河心中闪过一个荒唐念头如若此刻身边人是燕野,恐怕不至于如此折磨。
情蛊所求的从来不是让他心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