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的“院长”时,鹿婉君不掺和,那大妈对鹿婉君改观,毕竟人家独来独往却也没有影响她的利益。
可乐子谁都爱看,鹿家母女不乐意说以前的事,也没见过有来往的亲戚。
人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当然有亲戚,不来往……有内情啊。
“哎呦,你具体说说。
”那大妈“关心”道。
陈良一副不愿意多说的表情,在那大妈的接连催促下,才为难道:“那大妈我就跟您说说,我是真的为我丈母娘和媳妇抱不平。
送箱子过来的是我丈母娘的表姐夫,再上一辈是亲姐妹,也是实在亲戚。
”
他忿忿不平道:“结果我丈母娘的表姐一家,伙同外人骗了我丈母娘的钱财,还逼迫我丈母娘走投无路。
要不是逃来京城,她们母女早没了。
”
那大妈第一次听到当事人说内情,以前都是含含糊糊,今天可真是开眼了。
她连忙追问道:“现在找来干嘛?还敢找上门?他们骗了鹿家母女的钱,给东西就要,别让兰子闹脾气,东西才是真的。
”
果然过日子的人往往不在意恩怨,尤其被生活磨砺过后,更在意实际的实惠和得失。
陈良话音一转:“那大妈,兰子肯定觉得丢人不说,我跟您说实话,你想坏人能认为自己坏吗?不可能。
他们不知道从哪儿打听来我丈母娘去世,听说我们日子过得不好,就送来以前兰子小时候用过的东西。
不怕您笑话,当年兰子和我丈母娘是被赶出家门,家里的东西都没带走,他们竟然留着东西,还特意送过来。
”
那大妈眼睛一亮。
陈良抢先说道:“又不舍得送来正经好东西,都是什么兰子小时候用过的拨浪鼓,我丈母娘年轻时的镜子……您大概也掂量出分量不轻,结果就这些个东西。
这么多年了,东西还能用?那不是纯属恶心人吗?”
那大妈回忆了一下,好像确实有点声响?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那大妈随口问道。
陈良“戏精”上身,怒斥:“恶心人呗,欺负我丈母娘去世,给我媳妇坐月子添堵。
把这些没用的破烂东西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