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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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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来的瞬间,王含乐动静不小,帷帐里面顿了顿,紧接着要停不停继续响,她想着是打扰了哪对情急的野鸳鸯,尴尬地起身,“骚瑞,我马上走。

    ” 来时看见二楼一层全是房间,随便找一间空的吧..... 路过帷帐无疑中瞟到一眼床上的情景,她顿住。

     广场上不知何时架起篝火,火上一口大锅,朗朗上口的唱念萦绕空间,撩得人心底欲念勃发,忍不住想一探究竟。

     开着窗的房间里的人自然听到了,床上肥壮男人收了架势,气喘吁吁下床摸索着墙壁,他瞥过王含乐,猩红的眼里浑浊不清,他甩了甩头,放开身下娇小的身躯,摇摇晃晃下床朝王含乐摇去。

     房间里唯一可以用的工具是床头的灯杆,和肥壮男人对视的一刻,王含乐已经挪到他们寻欢的床头,抓起灯杆连着电线,握成剑道姿势。

     这男人磕了药。

     她在饭馆背后是酒吧一条街,一到夜晚,就有人跑到阴暗角落里呕吐,大小便失禁直接就地解决的也有,后者通常都是磕了药,警察时不时来给商户做禁毒教育。

     所以她对越国乱使用兴奋剂现状非常吃惊。

     而现下,她如遭重捶,一动不动盯着床上。

     床上躺着的人四肢撒开,瞪出的眼珠和喉咙里发出的“咯咯”声痛苦得不像人类能发出,尿骚味从她光裸的下身飘散出来,阴暗的红黑色染了大片床单。

     看不清颜色的尾巴根微抖了两下,像在呼唤亲人的名字,完毕,再也没有动静。

     她有十岁吗? 王含乐突然握着灯杆上前,往男人脑门砸去,灯杆却被电线牵住,男人后退了一步,清醒了些,看清眼前情况,忽然转身打开门跑出去。

     王含乐要跟上去,尖叫声再次响起,这次她听清楚了,来自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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