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轻易说?她在心底冷笑,左手还被他压着,力道不大,顷刻又让她滑进他的平角裤里。
可能对缺失的记忆太过看重,也可能是缺失的记忆在影响,他抓着她,但没有阻止她握住自己。
“你都可以这样对我,为什么我不可以这样对你?”
“那是”你发烧。
他喉咙动了动,终究没说出口。
她像把玩玩具,拉下薄衣露出顶端,又耸着外衣覆盖上去,反复动作,时不时柔软的指腹摩挲顶端。
每次触摸,耳畔他的呼吸就变深,变长,首音和尾调听得她也颤。
“连呼吸都好听。
”赞叹,忍不住亲他喉结。
他僵了,呼吸干脆停住。
“不不,为什么要压抑?不要压抑......”她哄诓着他,左手力道改为绵密抚触,四指握,大拇指不间断摩擦,“我是你的宠物,你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
不知是哪句话打开了他的阀门,感觉他顿起变化,体温窜升,身体逐渐朝内蜷缩,抵御她的掌控,却没让她挣脱,她的手腕穿过他的左手,穿入他腹侧,逐渐变成他禁锢她的手,任他夹在腹部和复合板间,好像退无可退就是安全,终于,慢慢挺动腰腹......
老皇帝(微H)
她好狡诈。
“让我来,你动静太大了。
”她按住他肩膀,为单薄却承载二人的铺位着想。
她最新的愿望是摸变他全身,像一个肌肤饥渴症患者做能解瘾的事......唾液怎么这么多,要没有闭口的嘴唇与牙齿,都快能流一床了......
那还要这时候来惹他?加深腹部呼吸,他停住挺动,突然头颅辗上她的胸。
男人上半身斜靠她怀里,让她呼吸紊乱,想好的刺激的话都颠了向。
等什么?
他在她胸前侧脸迎着床尾的灯光,揶揄地仰视。
她慢慢朝内倒,头遇见障碍,就放低腰臀,半是枕着半是抵着墙,左手握住他下端,右手加握空处,可没玩几下,又觉得使不上力。
于是又转回来,想全然从侧边进攻,动作幅度搞得比他自己来还大。
“咳!”
跪坐在床沿的她停住,回头瞪了一眼,再转头冲向后撑着双肘看好戏的人低声请教:“怎么回事?是不是我该脱衣服?”说完就撩起毛衣,肚子一下子被过道灯光打亮。
他拉下她的手,卷回毛衣,“是我壮了。
”
知道她还惦记着第一次从他身后能搂着他腰身,可她不想想,现下这张小床,只会比第一次更局限,更缚手缚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