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思片刻后点点头：“是有点想问，但那些消息都是你自己放出去的吧？我好奇的是，为什么？”
“哦？你怪聪明的嘛，跟我之前遇到的那些蠢货不太一样。
”
顾勉双手一摊：“你也知道，顾家的家业实在不算小，我很难分辨哪些人真心，哪些人是假意。
”
“所以你就让自己看起来不成器一点，好暗中观察谁在背地里捅刀子？”
顾勉接着我的话“嗯哼”了一声，算是认同了我的想法。
“那他们之前说，你换女人像换衣服……”
顾勉“噗”一口将嘴里的豆浆喷出来，连连摆手：
“这可不是我传出去的！只不过我的情报网大多数都分布在夜店、商K那种地方。
”
“偶尔有几个人会在那里碰到我，谣言自然而然就散布出去了。
”
“我也懒得解释，正好方便稳固我的人设，就随他们去。
”
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有几分心疼。
顾勉的年纪比我还小两岁，可这些传言却已经持续了好多年。
说明他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独自面对这些血雨腥风。
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谩骂，吃了多少苦头才能走到今天这一步。
吃完饭我将顾勉送到公司后，调转车头去上班。
结果刚开完会，一出会议室就看见林亭站在走廊尽头。
他眼睛红肿，下巴泛青，整个人憔悴得像是变了个人。
一见到我，立刻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沈芙！”
我侧身避开他扑过来的动作，皱了皱眉：“有事？”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他声音发抖，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你能不能放过林家？我爸爸气得住院了，公司现在一团乱，那些合作商全都撤资了……”
我低头整理裙摆，语气平静：
“商场如战场，这不是很正常吗？”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