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乌动作很快,一跃而上,坐在她身后。
原本坐在鸵峰后面,好跟她隔开距离。
结果坐在这个位置,他四肢再修长,也不方便握着缰绳控制位置。
只能挪到阮栀身后,贴着她,握着缰绳。
陆淮乌感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坑。
他这辈子,不,在靖朝过的那辈子,压根没有尝试过跟人共骑。
坐在阮栀身后和身前的触感又不一样了。
双手需要穿过她的身体,握住缰绳,随着逐月跑起来,会不由自主朝阮栀身后靠。
她的发尾会时不时的甩动,发根扫过他任何位置,哪怕隔着衣服扫过肩头,都会带起一阵酥麻。
还有她身体散发的气味。
淡淡的香气,一直往他鼻息里钻,每一口呼吸里都有她。
那感觉不比她在后面差。
阮栀原本将手搭在逐月身上,跑动起来后,将手搂住了它的脖子。
逐月的脖子比追风和暴雨粗一些,无法彻底环抱住。
只能抱住一半,导致逐月会有一种被挠痒痒的感觉,会跑着跑着甩一下脖子。
恨不得把阮栀的双手甩掉。
陆淮乌还在努力保持距离,不断思考严肃的事,压住满脑子的旖旎。
阮栀松开手,往后又挪又靠,拉开距离,拽住缰绳,维持身体平衡。
那感觉像是撞到了陆淮乌的怀里。
岂止是撞到了怀里。
简直是撞到了他的心巴上。
撞到了他……
束起的旗帜上。
到底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陆淮乌闷哼的同时,松开手一只手往下护住,一只手虚握住缰绳。
阮栀也察觉到身后被什么硬物撞了下,以为是他结实的腹肌,没有在意。
陆淮乌却害怕被她发现,窘迫的微微躬身,想要尽快恢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