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前一些,握住藤蔓网,免得速度快起来,掉下去。
”
阮栀听话的往前挪,握住了罩着鸵鸟身体中间鸵峰的藤蔓枝。
陆淮乌怕阮栀没地方抓着,坐不稳,专门指挥陈子欣在鸵鸟中间凸起的鸵峰编织了藤蔓网。
“你是本地人,你带路吧?”易锐控制着缰绳,让追月往后退,退到了暴雨身后。
宋榆白以前也骑过鸵鸟。
但这是第一次当马骑,坐在鞍上,握着缰绳,有点不适应的控缰绳,“行,等我跑几步看看。
”
宋榆白在这里跟暴雨磨合时,陆淮乌转过头询问阮栀,“栀栀,你是不是改变过容貌?”
他待久了,也知道这里有整容这么一说,跟靖朝的易容术相似,但更厉害。
阮栀毫不犹豫摇头,可摇着摇着,又咬住嘴唇。
她也不知道。
她就是觉得自己的脸,其实自己也很陌生。
以前的模样,她也想不起来了。
自从流星雨那天一觉睡醒,许多事,仿佛都被雾遮住了。
阮栀说不清楚这种感觉,但她的确没整过容,“我没变过。
”
陆淮乌朝她安抚的笑,“嗯,应当是她忘记了你长大后的模样。
”
他隐约猜到了什么,不再多说,“算了,陌生人罢了,别去想了。
准备出发了,抓好藤蔓。
”
阮栀向来不会把一件事反复琢磨,听话的点头,“抓好啦。
”
宋榆白终于跟暴雨磨合好了。
其实面对着吃货,很好磨合,边走边喂狗粮就好。
不得不说,追月和暴雨真的很好喂了,猫粮狗粮都不挑剔。
宋榆白骑着暴雨走在前面带路,易锐跟在他身边,两人时不时聊几句。
陆淮乌骑着逐月跟在他们身后。
体型较大的逐月,速度的确比不上更为高挑的追风和暴雨,但很平稳。
从盘龙鸵鸟养殖场出来,前往盘龙市,也有山路,还要上山下山。
开车来说,可能没什么问题,可骑着鸵鸟,那感觉很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