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棒棒!我们最棒棒!强强强!我们是最强。
”
阮栀打着哈欠,撸着大大的毛,有些懵的打量四周。
陆淮乌用一张湿巾醒了神,站在小小身上往下看。
易锐又打着绷带,吊着他那只完好的手,站在一堆彩毛前面。
另一只手跟指挥棒似的,指哪儿,哪儿就呐喊。
陆淮乌很绝望。
好好的影卫,曾经的锦衣卫,哪怕彻底离了靖朝,也不能成为这样啊。
估计只有顾明之,这位跟他不分伯仲的家伙,能治他了……
阮栀抱着大大钻出帐篷,站直身体时,还掂了掂手里缩成一团,方便她抱着的大大。
大大看着大概有半人高,是因为脖子长,脑袋喜欢支棱起来。
其实抱在怀里还没俏俏重,挺轻巧。
当然,如果没有冰冻小浆果,那是一点不想抱,浑身的毛比俏俏还好摸,更暖和。
陆淮乌不至于跟畜生吃醋,笑着朝她打招呼,“早啊,栀栀。
”
这两个字从唇齿间吐出去,仿佛清晨喝了一杯温水,暖了全身,无比舒适。
阮栀抱着大大,好奇的看了眼下面,朝他笑弯了眼,“阿乌,早啊~”
两个人再次边吃早餐边喂大大,还有易锐带着一帮彩毛小弟,强强强,棒棒棒的背景声音。
清晨呐喊完毕,精神奕奕的易锐,让彩毛们去收拾东西。
乐颠颠站在小小的旁边,等阮栀和陆淮乌下来。
还不等他们站稳,迎上来,“我昨天把逐月揍了两顿,它稍微听话点了,我叫少华去接它了。
你们一会儿骑着它去那边就行了。
对了,路线图,我找找,那个我昨天问他们要了盘龙市的地图,穿城过去,但没有黑猪养殖场的标注,估计有标牌。
”
易锐边说边在身上来回摸。
与他如影随形的宋榆白,看不下去了,从空间摸出地图,递给陆淮乌,“大哥,栀栀姐,你们要的地图。
”
昨天一堆彩毛最后确定,老大还是老大,老大的哥喊大哥,老大的姐不能喊大姐,得喊栀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