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乌震惊了,就阮栀的记性。
三个时辰内能记住一些事情,都很罕见。
这么一些话,她居然还能记得,可想多么刻骨铭心。
陆淮乌仔细打量着阮栀,再回头看看那女人,顿时明白大半。
阮栀的父亲一定很俊美。
可这么一想,心头少了疼,多了些闷。
他娘亲何尝不是看中了那花瓶侯爷,他亲爹的脸。
而他偏偏长得像他亲爹。
娘亲看着他的脸,日日以泪洗面,有时边哭边笑。
他那时也不懂。
后来见多了,懂了,却更不懂了。
为何?
为了一个男人可以连命都不要。
如今,他似乎明白了。
也看懂了阮栀的亲妈是个什么样的人。
也许算不上心狠。
更多是蠢,为爱而蠢。
对了。
陆淮乌想起了之前与顾明之的对话。
“你现在跟个恋爱脑似的,满脑子只有你家栀栀!”
“我不止脑子里有栀栀,心里也有,也叫恋爱心吗?”
“陆甘棠你没救了!真没想到,有朝一日,我居然能看见咱们的指挥使成为恋爱脑。
太带劲了!易锐你在哪里啊!我想分享!”
爱一个人,爱到失去自我,也不算蠢吧?
不过是心甘情愿罢了。
陆淮乌心底那点恨意,没了。
阮栀再次深吸一口气,缓慢吐出,仿佛在调节再次低落的心态,“我真的,不恨她。
一点都不恨,就像,她看我那么陌生一样,的陌生。
”
陆淮乌特别想拥她入怀,却不敢唐突,将手搭在她头顶,已经是他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