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朝臣服不服什么的,对于李瓒来说,从来都不是真正的问题。
可女人的不愿,几乎要溢了出来,浓烈到他无法忽视。
李瓒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是怒是恼是失望?还有那道不明的委屈难过。
仿若那一刻,他不是作为被抗旨的帝王,而是一个被拒绝的男人。
所以他现在,应该生气,应该跟戚钰好好谈谈,或者是直接下一道圣旨……总之什么都好,至少不是像现在这样,被绑在床上,咬着牙地任由她四处点火。
李瓒的眼睛被蒙上了。
就像是真的在复原当日的情景一般。
也有不一样的,今日这绳子是特制的,养尊处优的男人身上的皮肤其实是偏白的,黑色的麻绳将他绑得紧紧的,无端透出一股诱惑来。
而且只有被绑的人知道,自己每每一挣扎,毛毛糙糙的触感便在皮肤上摩擦,带来说不出的异样感。
戚钰的手在男人一侧的胸口,而另一边倍受冷落之处明显是有些难耐了,于是动了动身子让下方的麻绳上移,直到触碰到麻绳的纹路摩擦。
戚钰将他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而后捏着他胸口的指腹改为指甲,没省力道地狠狠一掐。
李瓒闷哼一声,应该不是疼,至少不光是疼,因为他的呼吸明显更重了几分。
“蓁蓁,”?*?他声音哑得不像话,终于不去惦记皇后不皇后的事情了,“我先给你弄弄,不然等会儿吃些苦头。
”
她伸手在男人的脸上拍了拍,力道不小,但也算不上巴掌,更多的像是侮辱似的。
“这么骚干什么?”她冷着脸问,“你现在可是被人强迫,怎么能这么饥渴?”
李瓒于是抿着唇不说话了。
虽然是这么说的,但戚钰也确实掂量了掂量,不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