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让人请吃饭这种事情,完全就是你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
就像我听到他这么说的一瞬间,完全不感到惊讶,第一反应也只是
不愧是太宰先生可以说出来的话。
他捂着胸口,痛苦的很做作:“或君这么看我真让人伤心。
”
“很抱歉说出这样让你伤心的话。
”
我说着,招来了服务员将点餐传达了过去,扭头看他时又问道:“如果太宰先生可以告诉我,你觉得不好意思的话想做什么来抵消听了答案我或许可以收回那句话。
”
脱口这段话我其实没太放心上,还记得早期我和他在Lupin酒吧交流的时候,那时候我俩就像在打语言攻防战,陌生的防备让我细致的恨不得把他每个字都认真分析一遍。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俩聊天的画风就逐渐跑偏成了现在的模样。
“唔……我当时想的应该是为了感谢或请我吃蛋糕,我可以勉为其难地答应帮或君一个忙?”
他尾音些许上扬,表演出一种不确定的试探语气。
但永远不要轻易相信太宰治这样的语气,因为他的表演成分永远会比真实成分更重。
可是忽视了他的表演,我却还因为他的话一愣。
“我或许又要说一遍了。
”我这么说道,笑得大概是这一天最真诚一次,“我的荣幸,太宰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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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的插曲是我见到了费奥多尔。
那时我还没离开餐厅,仍旧是和太宰治面对面坐着。
他正和我吐槽他的上司森鸥外,还略微连带着贬低了一下中原中也虽然我听着总觉得他对中原中也的贬低很没有逻辑,以致于我没忍住问了一句说,太宰先生你其实就是中原先生无脑黑吧。
另外或许是之前我说起了织田作之助,他还讲了讲织田作之助写作历程。
我听得不能说十分认真,但起码没走神。
我会看看太宰治,然后视线间或往周遭转一圈,也就是无意的对周围的环顾,我偏开目光的刹那,看见了走进店里费奥多尔。
他和我印象中一模一样,是真的一模一样,因为就连从头到尾的那套着装都没变。
白色毛绒帽,大衣,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