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里经去楼空了。
”沈惕手拿着枪,观察四周。
从楼梯间出去,光透过落地玻璃照射到他们面前,安无咎差点睁不开眼。
面前是间空间巨大的房间,用雕刻着精美花纹的毛玻璃隔开,花板上是浮雕的使圣徒,地板上铺陈着宗教画作的地毯。
甚至,在他们踏入层楼的同,里还响了悠扬而圣洁的唱诗班的歌声。
外面那惨烈的间炼狱相比,里隔绝于间乱象,高高在上,像是个真正的堂。
不像是没有的地方。
安无咎沿着玻璃墙壁步步向前,放轻脚步,四处检查,直到他们到了个巨大房间的入口。
间办公室的玻璃门是敞开的,音乐声真是从里面传,仿佛是有早早地前欢迎他们。
安无咎的心跳得很快,但他却并不感到多么紧张,而是种强烈的排斥感,自于他的体内。
种诡异的力量仿佛正要破土而出。
奇怪的是,个房间竟空空荡荡,里面个也没有。
里的陈设很少,眼望得到所有,里只有张办公桌,些整齐排列在里的长椅。
办公桌的背是片色彩鲜艳、图案破碎的彩色教堂玻璃窗,窗子整体是巨大的圆形,窗内被分割成放射状的扇形,里面镶嵌着彩绘玻璃,如同朵盛放的美丽花朵。
而日光透过扇彩色玻璃窗,将繁复的花纹和诡谲的色彩映照在地板桌面上。
安无咎走过去,检查了下张办公桌,竟然什么都没有,哪怕张纸也不存在。
难说真的所有都跑了?
“里像不像我们开始遇见的副里,那个地堡里的大厅?”沈惕问安无咎。
安无咎点了点头。
的确很像,而且都很像教堂。
原从开始,幕之在剧透他们的未。
摧毁切不能的邪.教徒,苦苦求生的幸存者,地下教堂,切有关宗教的元素,都在预示着神的存在。
每个经历过的副都好像是种提示,关于个界,也关于他们身。
“真的没有呢。
”沈惕检查了遍,将枪扛到肩头。
安无咎想看看外面的情况,经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