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男人们都沉默不语,他们似乎在等人。
施若宁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身体始终没有松缓下去的迹象,发烧,加上对未知的恐惧,她的身体依旧僵直地仰躺在床上。
终于,有一个人推门而入。
施若宁并没有听见黎羿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只有衣服摩擦声?O?@。
他们没有问好。
“她是施若宁?”
“嗯。
”
后进来的也是一个男人,施若宁能记下来的特征,只有他的嗓音。
不低沉。
是明亮的。
他的嗓音让施若宁在高烧不退里,莫名遐想到了三个有声画面。
古寺,僧人,诵经。
教堂,神父,礼拜。
还有,在深夜广播里,能抚慰寂寞女人的男主播。
“还在发烧?看来,她的异能很稚嫩。
”
这句话,该是打破这寂静的,但没有人接话。
黎羿转而把目光投向男人的手,那是一双好看矜贵的手,也是一双擦不净鲜血的手,因为他无名指上的戒指,先入为主,他错判了施若宁的戒指。
黎羿的心莫名紧了紧,他知道施若宁会面对什么。
但他还是为施若宁开了这句口:“这次服务营的招募名额,我想给她。
”
“哦?”那戒指闪了闪,他的手却还是放松地垂着,他的笑意淡淡的,“你的口味又变了?”
上一次让他开尊口的人,招揽到扑克组的人,是姜稚九。
这种男人间的揶揄,从这个男人圣洁的口中说出来,如同一座天使雕塑在诡笑,违和感十足。
实际上,他震慑他们的,就是这样一种挥散不去的“违和感”。
黎羿并不擅长说服别人,他正想着怎么给施若宁的经历增色,男人的出手却并不迟疑,他注视着女人脆弱的面容,平静地说:“说不定,‘服务营’是需要这样的女人。
”
“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