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急促的呼吸慢慢缓了下来,找回了氧气。
理智告诉她,她不该再迈入同一个沼泽。
第一次好不容易才从里面抽离,第二次再陷进去,再想抽身的话,还不知得是怎样的锥心刺骨。
可是她的心告诉她,如果真的断干净,不再纠缠,她也不甘。
心口有一股情愫退下去后又涨起来,反反复复。
所以,此题无解。
在这场纠葛里,可能谁都不会是赢家。
不会有赢家。
这段时间,他们在彼此面前渐渐都不再遮掩,逐渐看清了对方。
她咽了咽喉咙,提起一件事:“温璇说的那个……”
沈既年握住她的腿,细到他一只手完全可以圈住,懒怠地抬了抬眼:“她看错了一点。
不是你依靠我,是我渴望你。
”
从最开始就看错重点的人,她的算计也显然不会成功。
明泱心口一震。
不可思议地一抬眼,就望进了他有如被浓云席卷的黑眸之中。
她没料到他会说这样的话。
他超出她想象的,一步步留低。
不断俯首,不断低头。
被握住的小腿反应过来,踢动了动,试图挣脱桎梏,可是不仅发软,也没能踢得动分毫。
他没松手,而是帮忙按了按,安抚着它的发抖、打颤。
“沈既年……”
到后面,她叫他都已经完全没了用。
刚才被安抚住的轻抖颤得更加厉害。
最重的那一瞬间,瞳孔的边缘也散了。
溃不成军。
...
这次剧组放的两天假,直接免除了后顾之忧。
折腾到了晚上,等他进浴室后,才只剩下她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