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操作。
不过现在看来张先生不但知道,而且手法相当纯熟,在两分钟之内竟然可以做到天衣无缝。
”
白西服“啧”了一声,不以为然:“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他耸耸肩,指指脚下的土地,“在这里万事都要讲证据,阎总的证据呢?凭空想啊?那我也可以想啊,也有可能是你通过什么掩人耳目的手法调换了箱子呢!”
“再说,你说是我拿的,东西呢?”他摊开手,“要搜身吗?”
阎野的目光暗淡了几分,有些无奈地说道:“能将局做得这样巧妙,东西肯定已经通过什么途径送走了。
”
白西服笑了笑,颊边堆起干瘪的皱纹:“阎总的业务能力名不符实,编故事倒是一把好手,别说,方教授还就吃这套,说不定能通融通融。
”
他从墙角拎起一把破伞,偏头看了看已经无人排队的边检通道:“我要回去复命了,你自己想办法和方教授交代吧。
”
刚想走,不料肩膀又被人扣住,阎野的声音混在雨声中像加了混响似的,格外低沉:“张先生,我也想给方教授一个交代,所以和我去一趟警局吧。
”
“去警局?去警局阎总知道会面临什么吗?”白西装眼中尽是轻蔑,“一旦走了法律程序,你要按照合同进行三倍赔偿,阎总个人能拿得出那么多钱吗?还是要让你的公司履行赔偿?”
阎野的回语中带了一点讥诮:“我还是第一次遇到不想索要三倍赔偿的主顾,张先生不想要赔偿,难道只是单纯的想把我阎野在安防这个行当搞臭?”
白西装目光一凛!
阎野继续分析:“是盛屿的主意吧?他想要扳倒我,又不想担上诈骗的罪名,所以不要赔偿,只让我丢了货,败了名声,在行业内无法立足,他就可以取我代之了。
”
阎野帮骤然紧张的男人正了正乳白色的礼帽,在距离他极近的地方轻语:“所以,你们不敢报警。
”
白西服拿着雨伞的手一抖,慌忙避开目光思忖了片刻,转瞬又平复了情绪,有恃无恐地笑道:“阎总,即便我和你去了警局,你能证明箱子里的东西是我拿的吗?又能为自己挽回声誉吗?你的名声败了就是败了,何必再搭上赔偿金?”
伞骨蓦地在雨中炸开,隔绝了连绵的雨丝,白西装置身伞下,最后看了一眼阎野,留下了一个短促的笑声,抬腿迈入了无边的雨幕。
边检通道空空荡荡的,就像刚刚敞开的手提箱一样。
国境线的另一侧,那个黝黑的青年一直默立在原来的位置上,连把伞都没打,任凭冷雨拍打这身体。
进入安检通道,白西装将伞扔在了一边,站在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