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
伤口处传来阵阵刺痛,但比起断臂和被锁链刺穿身体的剧痛,这些刺痛简直轻微得可以让他忽略。
玄狰原本摆动的蛇尾顿住,他眯眼打量着白禾,看着她时不时抹开药粉,时不时又低头吹了吹,睫毛低垂,小脸上满是认真的神态,仿佛在做什么很重要的事。
伤口是火辣辣的痛,被她轻轻地吹时,便感觉凉凉的。
……有点舒服。
算了,这女人要伺候本尊,本尊又不是受不起。
金色的竖瞳闪了闪,那颗蛇头又默默耷拉了下来,眸子微阖,假装她不存在。
气氛有些安静。
白禾为他敷好了药,抬头去瞧玄狰,发现他懒洋洋地挂着,一副很舒服的样子,半点不像正在受罚的样子。
白禾索性近距离观察了他一会儿。
她是第一次这么近地打量着玄狰的原形,从前她怕蛇,光是梵海城的那些灵蛇就让她觉得很可怕,第一次看见玄狰的原形时,她也只会腿软。
但,代入玄狰的那副俊容,其实也还好啦。
连蛇尾都摸过了,还被他救了命,再怕他也说不过去,白禾忍不住想起衡暝君和白秋,忽然便觉得,白秋不怕衡暝君,是不是也是因为衡暝君看似阴沉冷酷,实际上也是待她好呢?
不过衡暝君和玄狰,肯定不是一回事啦……白禾突然回神,觉得自己这类比实在是不妥当,人家是情侣,她和玄狰充其量算是个食物链的关系,怎么能这么类比……
太羞耻了。
白禾被自己的想法臊了一下,默默地低下头去,耳根烧了起来,又忍不住唾弃地骂了一句:草白禾你有点出息好不好,看了那么多人间话本子了,怎么能这么点事就脸红!
就在此时,紧闭的蛇眸忽然睁开。
玄狰的目光从她通红的耳根上掠过,略微一顿,眼神中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