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人是鬼？”
陆凡对杨新宇的身份很怀疑，以他现在的表现看，无疑是鬼，可如果是鬼，他脾气未免太好了吧，对他动手他都无动于衷？
“昨天你和苏素素吃饭的时候，为什么会表现那么奇怪？”
到了教室门口，陆凡问道。
“没什么啊，只是觉得这个婊子太烦人了，不想和她吃饭，所以装疯卖傻，找个理由走掉。
”
杨新宇很无所谓的道。
“你！”即使已经知道杨新宇变得很奇怪，但是“婊子”这两个字，仍旧把苏素素气得身体一哆嗦，“你说什么！”
“婊子就是矫情。
”
杨新宇冷冷一笑。
“你是不是鬼？”
陆凡直接问道。
“你说呢？”
杨新宇靠着墙，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你看看这个。
”
陆凡就把手机里叶良辰的惨死照片给杨新宇看。
“死法不错啊。
”杨新宇拿过来，瞥一眼，顿时露出一副很感兴趣的模样，“这手艺太好了，是大师啊，你做的？”
杨新宇对陆凡顿时热情起来，“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艺术家啊，晚上有时间不，一起吃个饭，交流交流？”
“你对跳楼怎么看？”
陆凡收起了手机。
“很愚蠢。
”杨新宇道，“不过，在这枯燥的高中生活中，也不失为一个比较刺激的游戏，怎么，你想跳楼？什么时候？想从几楼跳？想用什么姿势跳？到时候叫上我一起啊！”
“碧池，我看你老是缠着我，看来你对跳楼也有兴趣了。
”杨新宇又叫苏素素，“到时候也算上你。
”
“我才不去！”
这一番对话，听得一边苏素素是冷汗直流，她发誓，她和杨新宇，就此一刀两断，再无关系。
“你觉得世界上有鬼吗？”
“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是不是鬼吗？”杨新宇又桀桀桀笑了起来，“这很好办啊，我们现在就上天台，你把我推下去，如果我当场摔死，那就说明我是人，如果我摔不死，那就说明我是鬼。
”
陆凡抬了抬头，似乎在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
“不过呢，我要提醒你，不，你一看就是聪明人，不用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