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随心,我们是彼此的依靠,不是彼此的枷锁,明白吗?”
陈念安看着她的眼睛,露出一丝微笑:“明白。
”
祝繁星帮他掖了掖被子,说:“你都没吃什么东西,肚子饿不饿?饿的话,我去煮一碗小馄饨,你想吃吗?”
“想吃。
”陈念安说,“是有点饿了。
”
祝繁星准备下床,陈念安又拉住她的手,喊了一声:“姐。
”
“怎么了?”祝繁星回头问,“想尿尿吗?”
“不是。
”陈念安说,“我想告诉你,你从来都不是我的枷锁,我对你好,是因为你对我好。
我爱你,是因为我能感受到你对我的爱。
姐,从来没有人像你这样地爱过我,连我妈妈都没有。
”
祝繁星顿时鼻子发酸,与他十指紧扣:“说什么傻话呢,我爱你,是因为你值得被爱,记住我说的话,陈念安,你值得被爱!”
几分钟后,厨房里响起抽油烟机的轰鸣声,陈念安依旧躺在床上出神。
西瓜又跳到他身边,蹦来蹦去地和他闹,陈念安握握它的小爪子,问:“她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西瓜:“汪汪!”
陈念安有点想哭:“她说我值得被爱。
”
“她说,我值得被爱。
”
年轻人身体底子好,祝繁星照顾了陈念安两天一夜,平安夜的晚上,陈念安退烧了,他没有咳嗽和流涕的症状,只剩下乏力、酸痛与嗓子不舒服,胃口也好了不少,舒服地洗过热水澡后,和祝繁星一起坐在桌边吃面条。
“姐,我好像尝不出味道来。
”陈念安说,“味觉失灵了。
”
“正常的。
”祝繁星说,“新闻里说了,很多人都有这个后遗症。
”
她给祝满仓打电话,告诉他,陈念安阳了,让他再在学校待几天。
祝满仓委屈巴巴地说:“姐,我们寝室今天两个发烧了,我觉得我也快了。
”
祝繁星:“……”
两天后,陈念安已经没有大碍,祝满仓屁滚尿流地逃回家,回家第二天,小伙子就发烧了,躺在被窝里哀嚎:“哥,姐,我好难受啊……”
祝繁星刚放松下去的神经再次绷紧,只能强打起精神来,和陈念安一起照顾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