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晚了。
就如同她当初发现这个男人其是个薄情狗辈之时那样晚。
比手指粗壮许多的性器顶进了身体里,虽然未完全进入,但那强烈的刺激感仍使她抑制不住地哆嗦起来,也使她彻底清醒过来。
这还是她重生以来第一次在清醒的意识下与这个她所厌弃的男人交合,纵然她如今这幅身躯早已被多人采拮,可她却独独不能接受他,她过不去心里那道坎!
言清漓赶紧在裴澈的舌尖上狠狠咬下,血腥味散开,她终于从那个能迷乱人意识的亲吻中挣脱出来。
可他却根本不给她机会,她才一扭头,他便再度追覆上来,在她激烈的挣扎中动胯向前顶了几顶,便彻底埋进了她的身体里。
他紧紧塞满着他,她牢牢裹缠着他,肉韧挤压内壁激起更多的疼痛和爽麻感,两个人的动作都渐渐停了下来,只剩下唇与唇还颤抖地叠覆在一起。
他要了她,在她百般不愿的情形下。
片刻后,一滴泪珠染湿了他们贴在一起的面颊,裴澈的心狠狠一颤,他赶紧侧过头去,故作亲吻她的脖颈,实际上是不敢看她流泪的眼睛。
那白皙的鹅颈上有一抹断断续续干涸的血迹,方才只要他再晚进来一步,那枚瓷片就会划开她的喉咙。
裴澈眼角红似渗血,闭目,再睁开,狠下心来再次向她的双腿间撞了撞,耳边随之传来她的低声闷哼。
她的里面还没有完全湿透,紧窄的穴儿容纳他粗壮的性器很是勉强,他抬起手,遅疑一瞬后,还是覆在了她的胸乳之上。
他隔着肚兜揉捏,时轻时重,湿吻从她耳垂一路向下,沿着她的脖颈舔舐那道干涸的血痕。
她胸前的莓果因着他的抚弄也迅速挺立,绞紧的穴儿随着他不断的亲吻与爱抚变得更加软糯,直到里面滑腻到能容他进出了,裴澈才开始抽送起性器来。
房中吱呀吱呀地传出了有规律的动静,里头的金铃声也响了好一阵没停了,取药回来的宫女脸色微红地等在外面,倒是在后宫见惯了各式场面的嬷嬷们见怪不怪,摆头让她们去做别的事。
房内,青蓝绸面的帐子晃出了浪波,里头热气浮动,上下交叠的男女都未褪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