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良：？？？
车上，陈良没敢开一点小差，全程都在想这事。
小老板和小廷云的距离有些太近了，正常老爷们都不会靠这么近，而且两人还手拉着手，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陈良快憋出内伤了，直到把两人送到第一个地点。
看着两人依偎着进店的模样，陈良心神都恍惚了。
他推开车门下了车，走到垃圾桶旁边点了支烟。
他叼着烟，给老李头拨了个电话。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老李头略带抱怨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过来，“干啥啊，这大清早的。
”
陈良吸了一口烟，给自己加了好大一股气，才结结巴巴地问：“你儿子这两天，咋没住家里啊？”
老李头还睡在床上，这会听见儿子的消息，猛地睁开迷迷糊糊的眼，拿下手机看了一眼，确认是陈良无疑：“咋问这个？”
“没啥没啥，”陈良抬手抚摸胸口，不知道老李头强硬了一辈子的人能不能接受这样的场景，“我就是问一嘴的事。
”
他顿了一秒，僵硬地切换话题，“还睡呢？”
老李头一头雾水，顺着接了一句，“昂，昨晚半夜店里来了人。
”
“哦，”陈良又顿在了原地，“那还挺好啊。
”
老李头摸着脑袋，有些无语，陈良到底想说些啥啊？“咋啊？”
陈良狠狠地嘬了口烟，又问：“那什么，小老板后来上你那去过吗？”
老李头摸脑袋的手一顿，终于想明白陈良打电话的原因，“你瞅见了？”
陈良：？？？
老李头这语气，是知道？
“你知道？”
老李头在床上翻了个身，从喉咙里叹出一口气，“昂，知道。
”
陈良又愣住了。
一支烟烧到了烟屁股，他抬手放在两瓣嘴唇之间，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还以为……”陈良松了口气，把烟屁股按在垃圾桶边缘，“啥时候的事，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我今天接小老板，小老板说有人一起，我还在想是谁。
”
老李头从鼻子里挤出一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