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起一连串电火花,浑身僵硬,手下就没了分寸。
他一不小心就把小兰花一整根绿叶子薅下来了,本就娇弱的小兰花浑身打了个颤,不多的绿叶在风中更显娇弱了。
李廷云拿着一长条绿叶子,透过绿叶的间隙无措地看了小老板两眼。
这,这能怪他吗?
司盛拧着眉头,果断把手从李廷云膝盖上收回来:“不准我吃饭就算了,现在还想弄死我的花。
”
“不、不是,”李廷云的嘴张了闭,闭了张,愣是没找到解释的话,他委委屈屈地垂着脑袋,手心里把小兰花叶子绕了好几圈,“那、你想吃什么?”
司盛把小兰花转过来,叶子被拽掉的地方渗出一点点透明的汁儿水,他用指尖抵上去,语气是惯常用的,不冷不热,听不出情绪:“心虚了?”
李廷云双手撑在身后,摆弄着两条腿,小幅度地挪着小碎步,凑到小老板身边,极力缩小着自己的存在感。
他垂下脑袋,脸颊贴着茶几,从下往上偷偷瞄小老板的表情。
司盛垂眼,正对上李廷云掀起眼皮的狗狗眼,被他眼里的小心翼翼讨好到,“做什么这样看我?”
李廷云眉头松了一截,从怀里掏出手,手心里抓着揉皱了的小兰花叶子,捏了又捏:“不生气?”
司盛从李廷云手掌心拿过叶子,指尖蜻蜓点水一般从掌心掠过,嘴角微微咧开一点缝隙,端的是矜贵自持:“我脸上写了生气?”
司盛脖颈修长,身形端庄高贵,像一座孤独的雪山矗立在远山之上,周身萦绕着挥之不去的生疏远离,厚重的白雪之下藏着冒泡的火山。
李廷云眼睛都直了,被碰到的掌心酥酥麻麻,恨不得拿冷水泡一泡。
他一味傻笑,不敢回答小老板的话。
到底最后是决定了吃几个肉。
从小老板提出来的红烧鸡变成了白切鸡。
从小老板提出来的呛爆牛肉变成了土豆炖牛腩。
李廷云系着围裙在厨房忙的时候,司盛坐在客厅里看。
围裙的两根系带缠在他身后,圈出李廷云身材最劲瘦的一截。
那里的手感很好,悬在他头顶上方的时候,线条在眼前明明晃晃的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