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二叔恶狠狠地咬了下牙。
一开始,他们都觉得机会到了。
司恒远宣布儿子接手司家以后,司盛这样一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作为。
他们用尽了手段,也没从司盛手里讨的一点好处,反倒是司家的产业在司盛的铁血手段中,愈发蒸蒸日上。
安逸的日子过久了,他们又忘记了。
司盛和男人上床的消息被证实以后,他们蠢蠢欲动,还没开始发动,司盛先退了位。
躲到疗养院养伤去了。
所有司家人都以为司盛是怕了,有自知之明才退位让贤。
直到,他们踏上了司家家主的位置。
“二叔要是没什么事,就别在这站着了,我想应该有很多人等着和您结交。
”
司家二叔顺着司盛的眼神往后看,一群人堵着进来的入口,手里捏着酒杯,一脸讨好地看向他。
他挺直身子,挤出尴尬又疏离的笑容,随意点了点头。
司家二叔心里的国粹骂了一百遍,他就不该接下这个活,当时就是昏了头,才被司家那些个男男女女的“您辈分可是最大的”这句话给哄了过来。
他忘了,司盛从来不看辈分,他看的是实力。
司盛的老爸司恒远都能让司盛给逼走了,他这个司家二叔算个什么东西。
“小盛啊,我这趟来,就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
司盛的手敲在玻璃杯上,清脆的响声回荡在三人之间。
“二叔开什么玩笑,我哪配得上司家,我可是个喜欢男人的恶心玩意。
”
李廷云放在身侧的手一紧,眸子立刻转向了小老板。
司盛的话停顿了片刻,指尖的敲击也停下来:“我忘了,我现在不应该喊您二叔,应该叫您司家家主,司董?”
司家二叔腿弯一软,差点给司盛跪下,他迅速伸出手搭在旁边的栏杆上,才止住身体往下滑的趋势。
自司盛退下去以后,司家的生意看起来很大,实际上内里亏损了多少,只有他们这些司家本族的人才知道。
每一个司家人都以为司盛走了,他们就有了上台的机会,等到真正上了台以后,那些合作伙伴,一个个的根本不认。
司家的生意几乎一半都停了工。
每天的损失就跟长江的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