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云的胸膛前,李廷云的双臂勾在司盛的腿弯。
一个巨大的熊抱。
他们胸膛挨着胸膛,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没有一点空隙。
一步一行之间,司盛都在小声呼吸。
那种快感和条件反射一样,是压抑不住的,只有喉道里的细细碎碎的声音能缓解这种酥麻。
李廷云的动作之下,司盛正在缓慢变成李廷云的形状。
他很享受这个过程。
丝滑的浴袍印着月亮的光辉,严严实实地挡住了两人的动作。
老李头正躲在窗户后头,撩起窗帘的一角查看。
儿子回来的时候,他就听见了声音,他从床上爬起来,原本想开门说两句,还没出门就看见儿子牵着的人。
难怪儿子脸上挂着跟个傻子似的笑容。
老李头心梗了半晌,重新躺回了床上。
再起来是因为听见了浴室里的动静,哐当一声,想听不见都难。
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还没拉开门,就看到一道身影从窗前一晃而过,比在电视上运动会上看到的短跑健将还快。
老李头躲在墙后,思考把儿子送去大学到底是不是个错误。
就特码该送去连短跑!
把小老板放终点,儿子能比火箭快。
浴室那么敏感的不适合他去,老李头捏着太阳穴,想把戒了十几年的香烟拿出来抽了。
老李头估摸着自己半包烟都能抽完了,儿子终于从浴室里出来了。
小老板估计是伤到了腿,儿子抱着人出来的,只是那姿势有点太暧昧了。
人贴着人,衣服贴着衣服的。
老李头第三次准备出去看看,窗帘还没放下,借着月光看到了小老板侧过来的半张脸。
眼眶是湿的,脸是红的,唇瓣微微张着,能看见里面蠕动的舌头。
那不是受伤后的脸色,而是……
老李头脑子当一声,手再也抓不住窗帘,顺着墙壁就滑下去了。
“作孽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