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疯狂打颤,在小老板的轻笑声中,小雪花融化了,消失在了视线里。
司盛挪了下姿势,捂住自己的胸口,笑意还融在话里,“你真有趣。
”
司盛目光落在李廷云泛红的鼻尖上,也不知道刚才那一下,有没有把这人的鼻子撞坏,“你不想和我做,却又盯着我不放,眼神跟恶狗看见肉骨头似的。
”
司盛没有给李廷云一点面子,站在李廷云的底线上阴阳怪气,“你是狗吧?李廷云?”
这话并不好听,甚至有些刺耳,无论是谁被骂是一条狗,心里都不会好过,性格脾气稳定的人,尚且要红脸,脾气不好的人,怕是要动手。
李廷云只是抿紧了唇,眼皮垂下去,盯着地板。
司盛已经做好了没有回应的打算,李廷云有时候像个闷葫芦,倒着拿都不知道吐出点东西。
“嗯,我是狗。
”李廷云极其缓慢地抬起脸,目光定定地抓住小老板的脸,指尖扣在膝盖上,抠出一片红痕,“司盛,我只想做你的狗。
”
好好一个膝盖,跟着李廷云也算是受了罪,青青紫紫红红就没好过。
李廷云的眼里闪过暗光,语气里全是卑微,“不能做,你的身体没好。
”
“你的兄弟不是这么说的。
”司盛的眼神落在还在同他打招呼的玩意上,撑起身子端坐在李廷云面前。
他的衣服是换好的家居服,没了病号服的严肃和拘谨,透露出一股子温馨和温暖的错觉。
司盛伸出脚,浅蓝色的家居服只到脚踝,没穿袜子的脚尖落在顶起的尖尖上,“它想。
”
小荷才露尖尖角,现有蜻蜓立上头。
李廷云痛苦地往后弓着腰,把脆弱的小鹦鹉带离销烟四起的战场,他并不想参战,枪口的火药味正在向外溢散。
但战场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追着他蔓延了过来。
司盛的脚趾用了点气力,青筋喷薄的触感隔着一层布料透了过来,小鹦鹉想要舔舐他的玉、望在脚底蓬勃发展。
脚掌突然被握住,男人滚烫的掌心紧贴他发凉的脚踝,粗粝的厚茧滑过细嫩的脚踝,刺激地司盛的后背掀起一片薄汗。
距离在拉开,滚热的玉、望在远离,司盛被李廷云压抑的举动震惊。
明明李廷云的兄弟已经在整装待发,他却依旧压着生理的欲望,一遍一遍地拒绝他。
真是要做柳下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