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盆放在床头柜上,语气焦急又紧张:“怎么样?没事吧?哪里不舒服?”
司盛倏忽倒在床上,呼吸都重了两分。
“下回我来艹你,你就知道哪里不舒服了。
”司盛冷冷地从喉咙里吐出恶言恶语,浑身的酸痛,反复蔓延。
李廷云的眼睛一下子亮了,颧骨泛上红色,紧张地嗓音有些颤抖:“还、还有下一回吗?”
司盛:“……”
“我很难受。
”司盛伸出手,按在李廷云的手臂上,这个时候,他真的不想再讨论这种事情了。
一秘知道他今天有事,会替他掩藏,但二秘不是他的人,时间再久一点,老东西那边肯定会察觉到异常。
他可不想李廷云钱还没还上,人就先没了。
老东西有的是时间和手段。
李廷云伸出手反向握住小老板的手,他从小老板的语气里听出求助,心下更慌张了:“我该怎么做?”
司盛呼出了一口气,白皮脸上泛起显眼的粉红,一路红到耳尖,“把你的东西弄出去。
”
李廷云猛地眨了一下眼,握住的手被沸腾的滚水烫到一般,从头到脚都在滋滋冒着烟。
“我、我来吗?”李廷云问出毫无营养的一句话。
司盛感受到手背上烫人的热度,还有这人无意识地摩挲,在黑暗里眯了眯眼,“你造的孽。
”
由你自己来解决。
司盛将后面的话吞在嗓子里。
李廷云的喉咙跟被堵住了似的,嘴唇颤了两下,哆哆嗦嗦地去拧毛巾。
手才刚放进盆里,就觉得凉爽,他疑惑了一秒后,脸又红了。
毛巾是轻柔的,至少李廷云摸着是这么觉得的,但毛巾才刚贴上司盛的身体,司盛的眉头就打了皱。
粗糙不柔软,从哪里落下就从哪里带起红色的疹子,一路沿着毛巾的路径留下一路的红色印记。
跟这人的手掌心似的,一样磨人。
司盛埋在手弯里,牙齿咬着下唇,一再忍让,最终还是泄出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喘息。
停在他后背的手顿了顿,动作又轻了几分。
越轻越磨人,司盛不耐地扬起脖子,只觉得身下再次动了情。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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