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动着腰身,戳弄着深处的柔软,感受温热的肉腔紧紧咬着自己,好像要把自己的精水都绞尽。
鹊若忍不住跟着轻吟出来,苍白的脸上慢慢浮起了红晕,眼神迷离起来。
双手无力地攀附着男人宽大的肩膀,像是柔弱的菟丝子缠着高大的松柏。
他情动的样子太好看,引的楼钦忍不住隔着白绸亲了他一下。
被忽视的重昱不甘寂寞,亲着鹊若修长的侧颈,性器沾湿的顶端蹭着微微凹陷的脊柱沟。
他跃跃欲试道:“那不如一起吧,让我也尝尝这销魂味儿。
”说完也不顾二人的反应,就把手指探入那已经撑到极致的穴口,就着精液肠液的润湿,硬生生又撑开了一点空隙。
这个姿势有点难,楼钦干脆捞起鹊若的双腿,抱着他坐在了软椅上。
鹊若一下失重,不得已地用双腿缠住楼钦的腰身。
雪白的臀瓣也被用力向外掰开,露出被狰狞巨物撑满的湿泞雏穴,隐隐还能看见里头烂熟的媚红软肉,蠕动着,像小孩吮手指一样吮着巨物。
重昱的手指挤进去,艰难地扩张。
鹊若浑身发颤,害怕地直摇头,呜呜叫着反抗。
可他浑身无力,又被制住,实在无法挣扎出来,只得任凭重昱动作。
第二根手指进去了。
很快是第三根……
“唔嗯嗬……”
那难言的巨大物什被塞了进来,与另一根紧紧挨着。
很难想象那狭小的幽道里如今塞进了两个大家伙,鹊若只觉得自己撑的仿佛要被劈成两半,浑身绷的像是要出箭的弓。
重昱埋进了温柔乡,喟叹一声,道:“不愧是杜靡的人,到底天赋异禀,身下这张嘴格外会含,难怪杜靡都忍不住。
”
这已经是他们不知道第几次提到杜靡这个人了。
鹊若昏沉地想着,杜靡是谁?为什么名字那样熟悉,听着就让他心里难受?
他现在涨的难受,只能柔若无骨地趴伏在楼钦身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勉强适应着。
重昱和楼钦两个人炙热的性器贴在一起,共同被这幽深的肠壁紧裹,他们自己也觉得古怪极了,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脉搏与温度。
缓了缓,楼钦打了个手势,他们便默契的动作起来。
一个退了出去,另一个便顶进来,不间歇地交错抽插着,丝毫不给鹊若缓冲的时间,让他时刻都处于快感高峰,情浪一波接一波刺激着他的神经。
柔嫩的腔壁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