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让男人疯狂。
”说这话的钟离天,却很冷静,与激烈欢爱毫不冲突的冷静。
方昊玩世不恭的笑道,“准确说――是这副被你调教出来的身体。
”他的手,拉开钟离天的裤子,上下套弄起昂首的阳具。
左腿被架离地面,久未碰触的秘穴猛然被两根手指插入。
钟离天转动着手腕,开疆劈土迅速将第三根手指强插进去,用指甲刮挠柔嫩的内壁。
方昊轻喘一声,主动勾住钟离天的脖颈,半挂在这个强悍的男人身上,“需要前戏吗?你对我一向不会疼惜。
”
话音未落,炽热刚硬的阳具己侵入狭窄的甬道,钟离天抱起方昊双腿,盘出自己的腰,毫不留情的用力挺入,全然贯穿了脆弱的拒绝。
“我还记得你第一次在我身下挣扎的样子”,猛烈的抽插下,钟离天在方昊耳边轻轻说,“你跟那时一样,紧得只想让人把你撕碎。
”
方昊紧咬的牙齿咯咯作响,淋漓汗水流进眼里,刺痛感却没让他闭眼,失了焦距的眸中,已没有痛苦,只是茫然,空洞的茫然。
被卖进帝空的那天,正逢他小学毕业,满怀希望,全优的成绩单能让总愁云惨淡的父母轻轻一笑。
他一直是好孩子,他什么也没做错,为什么这么对他?!
一个人,不言不语,高墙圈出一片天空,同样晴朗的天空下,却是一群如同待宰羔羊的孩子。
他暴躁,反抗,总被管教人打得遍体鳞伤,一双小手抚摩上他疼痛的地方,一对猫眼湛蓝眸子的男孩。
“我叫暖言。
”他说话的柔和,湛蓝眼睛里的亲切,的确令人温暖。
两个孩子总躲在角落,像鸵鸟把头埋进沙子,自欺欺人的安全感,在钟离天的目光投来时就支离破碎。
手被铁镣锁在床头,挣扎的结果只是手腕皮开肉绽,钟离天占据他的身体,反复肆虐玩弄。
他说,“你早晚要习惯这些。
”自己的感官,把玩在他的手中。
不止是身体,连最后的心理防线也慢慢崩溃,卑微的屈从甚至渐渐产生依赖。
钟离天放下方昊,把他转过去面对墙,躬腰俯下身,被肆虐无助的菊穴轻微收缩,根本来不及休息再次被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