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
“弟妹,我知道你想去跳舞,可是在这之前先养好身体,等明天你大哥亲自送你去。
”
温知杳瞪大了眼睛,想要发声,却看见江月指了指门外的两个孩子正跟在小宝身后,被小宝骑大马。
内心的怒火一团中烧。
却又喊不出声,沉默如同断骨将她硬生生疼着。
直到她看见文工团的人彻底离开院子。
温知杳死心的闭上眼睛。
七天后的演出她没有办法出席了。
原以为她能借着这个机会立马离开的,可付文生从来不让如愿。
付文生手里的棍子敲在了门框上。
江月低声轻语,假意关心。
“下手轻点,只要让她出席不了就行。
”
走时,江月还不忘回头挑衅温知杳。
“弟妹啊,你就好好看着,我是怎么站在那个曾经只属于你的舞台,风头盖过你,从此只得听闻,首席领舞唯有江月。
”
“......”
小黑屋里。
温知杳抬手抓住了付文生落下的棍子。
“为了她,上次是我的手这次是我的腿,下次呢。
”
“下次江月生病或者得了癌症,是不是也要那我的命去续。
”
付文生脸色黑得可怕,可眼底却又带着对温知杳的一丝柔情。
“不会的。
”
“知杳,你乖一点,你乖一点,不会痛的。
”
温知杳拼命反抗,甚至想过躲。
可是在付文生跟前,她躲不了。
即使重生了也躲不了。
窗户外,是两个小女儿的身影。
唯一的生机在她的黑暗里照亮,或许七天后的演出,她可以假死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