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观察陷阱的小动物。
他出嫁前两年缠过足又解了,但站久了还是脚疼,又捱不住这难熬的气氛,先开口了,也说不出什么,小声地嗫嚅道,“我错了。
”
就三个字说到最后也带了哭腔。
温寒性格胆小懦弱,嘴笨,脑子也转得慢,分明是被半强迫的,却也一点儿不敢把事往小儿子身上推。
李缙不搭理他,温寒就低着脑袋一遍遍反反复复地认错,真跟被捉奸了似的。
他越说越委屈,眼泪啪嗒啪嗒落下来,胸口像是堵满了浸过盐水的棉花,闷重又咸涩。
“行了,别哭了。
”李缙终于肯放下报纸看他一眼,声音不冷不热,可又像是有笑意,温寒也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
李缙见到小妈梨花带雨的可怜样儿心痒了一瞬,下体也有了勃起的反应。
他现在还只把温寒当成解闷的玩意儿,又不会真的有占有欲不让别人碰。
更何况那再不争气也是自己亲弟弟,要是温寒拎不清地大哭大闹,他要保的自然是李鹤洲。
可现在他看小妈这憋屈又窝囊的样子反倒觉得心情不错,一伸胳膊把人捞进怀里,大手抚摸过小妈瘦削的脊背,故意在耳边问,“他都碰你哪儿了?”
温寒如蒙大赦地轻微颤着,知道这是要饶了自己,他像只猫似的缩在儿子怀里,不敢撒谎,声细如蚊地嗡嗡,“碰…碰了奶子…”他垂着睫毛,泪水含在眼眶要落不落,看着可怜兮兮好欺负的模样。
“就只玩了你的骚奶子?”李缙哼了声,轻而易举解开了小妈的衣服,对着嫩白的乳尖就掐了一把。
温寒吃痛地皱眉,缩了缩肩膀,“……还,还有下面。
”他话音刚落就被扒了裤子,双腿赤裸,下意识想要并拢,却被一只手径直劈进腿间。
儿子朝着他敞开的肉缝抽了一巴掌,声音冷淡地问,“下面是哪?玩都玩了,小妈怎么连话都说不清楚?”
娇嫩的地方只挨了一下就火辣辣的疼,眼泪终于顺着脸颊滑下来,温寒看着李缙锋利的眉眼,轻扯他的衣领,小声说,“是…是逼,我的逼。
”他强忍着羞耻,儿子却还不满意,一鼓作气往他的逼穴捅进三根手指,让他再想。
“啊……是骚逼…还玩了我的骚逼……呜呜呜……”
温寒浑身赤裸地在儿子怀里颤成一团,脸埋在儿子的肩窝,双臂不自觉就环抱过去,像是挨了欺负委屈巴巴地哭诉。
李缙搅弄着他湿淋淋的阴道,不依不饶地问,“那小妈流淫水了吗?”
“流了…流了淫水……对不起……我,我错了……”
李缙勃起的阴茎硬得都有些发胀了,他的手指在小妈凹凸不平的穴腔里抠挖着,深深浅浅地磨在敏感点,拇指滑过会阴塞进了屁眼,温寒的臀肉都抖了起来,雪白肥圆的臀肉像是颤巍巍的嫩豆腐。
他听到小妈隐忍又无助的啜泣,忍不住把人压在桌子上就操了进去。
背后是冷硬的桌案,硌得温寒皮肉生疼,他咬住嘴唇忍着,腿被折叠到胸前,儿子的胯骨一下下撞在他屁股,肉体相撞的声音有规律地响起,慢慢又融合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温寒哭得眼尾通红,看着可怜,但娇嫩的宫腔却紧紧裹着坚硬滚烫的鸡巴,像张小嘴似的吸得极紧,没被操几下就一股一股喷出骚水。
“小妈每回都爽成这样,让我怎么心疼你?”李缙挑着眉抹掉他眼角的泪,语气戏谑,蛮横又激烈地操得更狠。
温寒羞愧地攥紧了手指,被儿子这么一说,他也觉得好像是这样,根本没人欺负他,都怪自己太骚了。
铺天盖地的快感密密麻麻从小腹翻涌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