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洲双手握住他的腰,说话时贴得极近,热气都呼入了耳朵。
温寒咬着嘴唇,扭捏了一阵还是妥协道“愿意穿”,小儿子却亦步亦趋跟在他后面,说要看他换衣服。
全身都被看遍了,也没有什么好矫情地藏着掖着的,可温寒刚脱得只剩件底裤就被李鹤洲从后边搂住了,炙热坚硬的性器隔着裤子抵在他的股沟。
李鹤洲朝他的耳朵眼吹了口气,“小妈,不急着穿,先做点别的。
”
温寒耳廓的绒毛都竖起来了,他下意识抬手捂住肚子,声音有些急,“不…现在不行的……”
李鹤洲也记起了医生说前三个月还不能行房事,有些懊恼,高挺的鼻梁贴着他的脸颊蹭了蹭,又想到了些什么,“那小妈到床上去,让我舔舔你的骚穴,好不好?”
“好……”
温寒只是听到这句话就感觉逼口涌出一滩淫水,缩紧膝盖都夹不住,沿着腿心一路淌下来。
李鹤洲也瞧见了,在他雪白的臀肉掴了一掌,“快去。
”
他磨磨蹭蹭地爬上床,小儿子不停地在后边打他的屁股,“啪啪”的响声中荡出一层层汹涌的肉浪。
“小妈这肚子还没鼓起来呢,屁股倒是更大了。
”
温寒羞耻地闭了闭眼睛,正要翻身躺下的时候却被掐住了腰,整个人跪坐着向后仰去,被一双有力的大手拖住了臀肉。
“啊…”
温寒惊慌失措地喊了一声,他跪着骑在李鹤洲身上,笔直匀称的小腿被对方的手臂禁锢在底下,穴心正冲着小儿子的脸,他挣扎着想要躲开,又被抽打着屁股按回原位。
李鹤洲朝他的穴口吹了一口气,“小妈这底下跟漏水似的。
”
那一口气好像从阴道直穿到头顶,温寒打着哆嗦,又冷又热,双手虚软无力地撑在两侧,全靠被儿子托着臀肉才不至于跌坐下去。
他不敢往下坐,声音颤抖地说,“鹤洲……让我起来……啊!”
舌尖已经舔进了湿润肥软的肉缝。
有些日子无人造访的逼穴只一瞬间就在高潮的边缘,李鹤洲的舌头灵活地钻进肉缝上下滑动,舔开了紧闭的阴唇,又把娇嫩的花核整个裹进嘴里用力地吮吸,咂出淫荡的水声。
“呜呜……鹤洲……”
温寒爽得快要神志不清了,几乎忘记自己身在哪里,潮红的眼尾洇出泪痕,只知道一个劲儿放浪地淫叫。
下边儿快要被儿子火热的口腔烫化了,他自己也好像要融化成水了。
李鹤洲熟稔地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