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黑发,“小妈,专心点。
”他不满地往前一顶,龟头挤进狭窄的喉管,温寒难耐地呻吟了声,双眸含泪,头不能乱动,眼珠子还一个劲儿往门口转。
“也不知道给他拿个垫子。
”李缙关上门走进来,皱着眉毛看着小妈跪在地砖上的膝盖,已经磨得发红了。
他抱着温寒的腰,给人抬到了床上。
李鹤洲往里边蹭了蹭,手还牢牢按着小妈的脑袋,鸡巴也一直舒舒服服地包裹在湿热的口腔里。
“就跪了一会儿。
”他有些理亏地捏了捏小妈的耳垂,“不疼的,是不是?”
温寒嘴巴都酸了,顺着小儿子的话胡乱地点头,李缙在后边朝着他雪白的屁股就左右掴了两巴掌,荡起一层肉浪,顷刻就浮出了粉红的指印。
温寒委屈地从喉咙里溢出两声呻吟,他好久没挨打了,可不知道为什么,被打了两下屁股之后逼口反倒有些发痒。
“从哪里找出来的这些?”李缙抽出了夹在小妈穴里的假阳具,湿得顶端都往下滴水。
他弯曲手指打在小妈的阴蒂,“馋成这样。
”
李鹤洲瞟了眼下边儿,“床底,”他有些不高兴地盯着李缙,“哥你刚回家,就不能歇几天吗。
”
温寒还前后晃脑袋吃着鸡巴,听见一阵宽衣解带的声音,还没等反应过来,就感觉到后边儿子硕大的龟头已经抵在了穴口。
李缙随手拨弄小妈的肥逼,左右掰开阴唇,龟头破开层层叠叠的软肉一口气操到最底,舒服地低叹了口气。
温寒被鸡巴堵着嘴,眼泪糊了一脸,喉咙里闷闷的传出一声冗长的淫叫。
李缙在后头操得又快又狠,每一下都顶到骚心,一阵阵激烈的快感排山倒海般地席卷全身。
温寒像是在汹涌的海浪上颠簸着,唇舌也忘了动,李鹤洲“啧”了一声,捏着小妈的下巴就挺腰自顾自地动了起来。
狭窄的喉管挤压着阴茎前端,在小妈本能性干呕的那几下更是爽得他头皮发麻。
两个儿子一个操嘴一个操穴,温寒感觉喉咙和子宫都快被顶穿了。
他全身泛起醉酒般的粉红色,嘴巴像仓鼠似的鼓起,眼尾湿红不停落着泪,肚子也微微鼓起柱形的轮廓,被打红的臀肉一颤一颤。
李缙按着他的屁股,还伸出拇指去揉他屁眼外圈的褶皱,见小妈放松了些便直接捅进去抠弄起来。
小儿子在他的嘴里先射了精,温寒被呛得咳嗽了几声,浓白的精液全都咽进嗓子里。
他又乖乖地伸出嫩红的小舌头,把残留在鸡巴的精液也舔舐干净。
李缙在后头听到他吞咽的声音,眸光一暗,掐着小妈的腰加快了冲撞的速度。
温寒刚能大口呼吸又被操得直叫,溢出支离破碎的呻吟。
李鹤洲心疼地给他抹眼泪,目光和哥哥对上时勾了勾嘴角,揉捻着小妈的乳头轻声细语地哄了几句。
每次温寒一开口想接小儿子的话,李缙都像刻意似的操得更狠。
他浑身颤抖地呜呜哽咽,感觉子宫酸胀的都快要被捣烂了,止不住地一股股喷着骚水,淫液飞溅,又顺着交合处像被干尿了一样淅淅沥沥地浇下来。
儿子的手指还一刻不停地操着他的后穴,刺激到前列腺的凸点时,温寒小声尖叫着射了一回。
他羞耻地把脸埋进李鹤洲的胳膊,不敢相信自己只被手指操屁眼就能射出来。
李缙似乎也没想到能这样,觉得把人欺负得太过分。
小妈哭得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