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他被操得阵阵淫叫,双腿勾着李缙的腰放荡地喊“烂了,要操烂了…”舒服得翻着眼白,脚趾都蜷缩了起来,最后儿子射进来时更是淫荡地抬起屁股,挺着逼去接精液。
回到屋里时,郭成已经备好热水等着他了。
温寒疲惫不堪地脱掉衣服,下身一片狼藉,逼口糊着的淫水和精液都干了,有的甚至团成了结。
他往外导着精液,红肿外翻的阴唇只被触碰都疼,这一路回来摩擦时也让他遭了不少罪。
李缙要是愿意每晚都留他睡觉就好了。
温寒洗过身子又喝了一碗乌黑苦涩的汤药,看着平坦的肚子愁眉不展。
已经过了半个月,他给自己的期限就只是一个月,再晚就会露馅的。
实在不行去庙里求求菩萨呢,可菩萨会不会也嫌弃他?温寒越想越心烦意乱。
好像真就是命运故意捉弄。
两日后李缙突然得到消息,南方有批货被日本人劫了,那边的掌柜束手无策,只能求他过来。
一来一回少说也得十天,温寒知道这件事时仿佛遭了雷劈。
愁云惨雾,他心如死灰看着地上已经打点好的行李,恨不得能缩成一个摆件钻到哪个箱子里。
“带我也去吧……”他低声说出这请求时也没什么底气,果然一出口就被拒绝了。
“我带你像什么样子?”
李缙也有些心烦,他知道小妈能打扮成下人跟在旁边,可是吉凶未卜,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顺利回来。
即使他对温寒还没那么深的感情,但到底不愿意人以身涉险。
小妈惜命呢,他知道。
“我不在的时候,鹤洲会看顾你。
”李缙抬手摸了摸小妈柔软的头发,像是在安抚。
温寒猝不及防地听见这句,抬起双眸大吃一惊地望着他,心里好似有个盛满了的茶杯,稍微一碰就晃出了滚烫的水。
半晌后他垂下眼帘,小声说知道了。
他只是想要个孩子而已,又不是想要贞节牌坊,更何况他根本要不到那东西。
他在这宅子里早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小儿子进屋时一身的胭脂水粉味。
温寒小心翼翼地瞅着他,目光对上时仿佛被烫着了似的连忙避开。
李缙中午就坐车离开了,走之前大概是交代过什么,吃过晚饭,郭成是直接去戏园子里把二少爷请回来的。
温寒拿不准李鹤洲的态度,先咬着牙哆哆嗦嗦地褪了衣服,一身雪白光滑的皮肉在灯光下晃得人眼晕。
李鹤洲坐在床边,逗猫似的挠了挠小妈的下巴,“这么急,天还没黑就把我喊回来了,”他从纤细的脖颈摸到锁骨,“小妈想我了?”
温寒咽了咽口水,又不是他让郭成去的,但再笨这时候也知道该说什么,“想了。
”他小声地回话,心好像安稳了些。
到底他没那么怕小儿子,小心翼翼地把身子挨过去,李鹤洲一低头直接咬住了他的嘴唇。
温寒的瞳孔猛地缩紧。
他还没被人亲过嘴巴,一瞬间什么都忘了,呆愣愣地张着嘴任由儿子灵活的舌头游进来。
李鹤洲啃咬他两瓣水红的嘴唇,把小妈软乎乎的舌头也叼进嘴里,吮吸得啧啧有声,温寒被亲得缺氧,重重喘息着往后躲,小儿子又按着他的后脑追上来。
整个嘴唇都被嘬麻了,透明的口水顺着下巴滑下来,屋里的空气一瞬间潮湿又闷热,温寒脸颊酡红,分开时像是连呼吸都不会了,小儿子在他鼻子上捏了一下才想起来该怎么喘气。
李鹤洲好笑地看着他,“笨。
”温寒一颗心砰砰跳着,除了有乱伦的羞愧又像是在偷奸,他觉得对不起李缙,可是底下的小逼却不管不顾地抽动着流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