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鹤洲的目光不动声色地瞥过去,好像也根本不怕他看见,屏风薄得像是透明,阳光倾落在小妈的身体,正好投映出黑色的剪影。
屏风后一个人正弯腰趴在桌上,上身紧贴着桌面,双臂伸展,手腕被绑在两侧,滚圆的臀肉前后摇晃着,挺着娇嫩的私处一下下撞桌角。
即使看不见具体的景象,李鹤洲也想象得出来小妈的逼穴红肿烂熟的样子。
老爷子故意嘶哑着嗓子喊,“用力,听不见。
”那边儿立刻有个小厮拿起木棍对着温寒的屁股狠抽过去,臀尖儿被打得直颤,断断续续传来微弱压抑的哭声,像是堵住了嘴。
此刻小妈正缩在他怀里,双眸紧闭,一颗珍珠似的眼泪无声无息地淌下来,半路被李鹤洲的唇舌接住。
“怎么哭了?”小儿子放缓了声音问他,两只手却上扯着乳头下捻着阴蒂,哪边都没放过。
温寒咬着牙不说话,浑身发软,感觉到一双冰凉的手游走在他的身体,小儿子的手落在哪里,哪里就像结了一层厚厚的冷霜。
他像个娼妇似的依在儿子身上被玩奶子和穴,羞耻感比在李缙床上还要强烈。
李缙好歹是一直养在外边儿,可这四年他几乎是看着李鹤洲长大,从前他被老爷子圈在屋里不许出门,小儿子路过窗户时还会扔进来一些东西给他解闷。
那些东西到现在他还留着。
温寒的睫毛挂着水雾,腿根直颤,心里再难熬底下也开始冒骚水,湿滑肥嫩的肉逼浸泡在淫水里,裤子都湿了一滩。
他热得想把衣服扯开,呼吸渐渐乱了节奏,愈发急促。
腥甜的气味弥漫在空气,快要攀到高潮时阴部阵阵酥麻酸软,他颤巍巍地敞着腿噗噗喷水,像是尿了一样整个裤裆湿成一团。
李鹤洲抽出手,把透明的黏液抹在他绯红的脸上,“小妈,舒服吗?”
“舒…舒服的…”
温寒微微抽搐,泪痕斑驳,全身的皮肤都渗出热汗,衣服湿漉漉地贴在身上。
小儿子的手离开后,他才发现自己从头到尾连颗扣子都没有解开,除了此时还毫无自尊地坐在儿子腿上,方才高潮时天人合一的震颤仿佛是场幻觉。
第6章六
夜里温寒躺在床榻辗转反侧,心也像在油锅煎炸似的翻来覆去不踏实。
他想起小儿子临走时的话,脸颊又一阵涨红,李鹤洲像是拈酸吃醋,咬着他的耳朵问,“小妈,为什么选哥哥,不选我?”温寒唯唯诺诺答不出来,讨好地撅着屁股去亲小儿子的喉结,好不容易糊弄过去。
他当然不能把想的事说出来。
李缙自幼养在大老爷那儿,就是要当成家业继承人培养,将来这宅子从上到下都是李缙说了算。
可李鹤洲不务正业,半途辍学,现在天天往戏园子跑,还有新开的歌舞厅也是常客,老爷子还在的时候就放浪形骸,十天半个月才回一趟家。
要是他先和小儿子搞在一起再被李缙知道,没准这时候俩人一起都被请家法了。
李鹤洲会怎么样他不知道,但他指不定就会没命。
温寒想到这儿又有些不安。
今晚李缙留宿在外,虽说李鹤洲没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甚至连衣服都不曾脱一件,让他也差点信了什么都没发生过,可他觉得一定会有人事无巨细地把自己和小儿子关了门独处的事说给李缙听。
温寒焦虑地咬着指腹,嘴里尝到了血味都浑然不觉。
第二天李缙回来后果然把他叫了过去。
叫来了也不说因为什么,就把他晾在旁边,自己倒是好整以暇地看起了报纸。
温寒垂着睫毛站在一边儿,偶尔抬起头瞟向儿子的眼神像是躲在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