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只要一口!这快活像神仙的滋味,一辈子都忘不掉……”
忘
憂
騲
整
理
温寒牙齿打颤,几乎快把嘴唇咬破,呼吸的间隙好像有汹涌的洪水在胸腔上涨。
他不管不顾地推开门冲了进去,看见一屋子错愕的人,咬着牙拼命扯住李鹤洲往自己身后藏。
“不行的!不行、不行的!鹤洲,别,别信……他们是坏人,坏人…”
温寒急得要哭了,磕磕巴巴挡在两个人中间。
李齐一瞬间撕破了纯善的面孔,气急败坏地瞪他,“哪来的娼妇多管闲事?”
他的手刚要碰到温寒就被李鹤洲一拳打在了颧骨,还没反应过来肚子又被踹了一脚。
他整个人“咣”的一声,像块破布似的瘫在地上,张大嘴巴半天没喘上来气。
李齐抹了一把脸上擦出的血痕,“你,你,你竟然敢帮这个婊子打我!”
李鹤洲眼中闪过阴翳,又抬腿想踹人,温寒手忙脚乱地拦住,可好像说什么李鹤洲都听不进去了,只想把人狠狠打一顿。
“疼……我,我肚子疼……”温寒的语气突然急促,配合这他这张冷汗涔涔的脸,倒真让李鹤洲紧张起来。
他打横把温寒抱起,不顾身后众人的反应,急匆匆带他下了楼。
李鹤洲心跳快如擂鼓,楼梯在脚下响得像是快要被震碎了。
等坐到车里时温寒才睁开眼睛,他想说自己是装的,又怕李鹤洲走到一半又折回去打架,重新闭上双眼,想着到了家再开口。
肚子疼是假的,被吓到了却是真的。
他把脑袋埋进小儿子的胸前,时不时溢出来几声细弱的哽咽。
还是第一回如此想念那幽深的宅子,从来都让他恐惧的所在,现在却是最安全的避难所。
总算回到了熟悉的地方,房门“砰”的一声破开,李鹤洲刚把温寒抱进屋里放到床上就看见李缙脸色阴沉地站在那里,一副等待多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