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徒脑袋开了花。
“啊啊啊!!”
痛苦的惨叫声夹杂着凯文的哭腔同时传了过来。
“行!他非礼我!他摸我!”
凯文像个委屈的小妇人一把扑进了南宫行的怀里,就如同受宠的妃子被太监调戏了一样。
南宫行被这一扑,抓着南宫青墨的手顺势便松开了。
南宫青墨立刻去扒拉自己那被削的不成样的刘海,发现根本挡不住脸后再次愤怒的瞪向南宫行,眼神里多多少少带了点儿哀怨的成分。
南宫行虽然抱着凯文,但是却在疑惑南宫青墨为何要挡住自己那样一张惊为天人的脸。
有这样一张脸,干什么不是唾手可得?
“行!你要给人家报仇......”
思绪被怀中少年娇嗔的哭腔给拉了回来。
南宫行看向那个被凯文开瓢的囚徒。
对方正抱着头满地打滚。
而周围的狱警却视而不见。
没有人敢在南宫行还未发话的情况下随便处决任何一个指染凯文的人。
就像皇后只能由皇上来定罪一样。
凯文,就是皇后。
狱警们面面相觑,没人敢上前一步、更别提将其送往医务室了。
直到南宫行走上前来,面无表情的伸手揪住对方的头发将人狠狠的提起再重重的砸向桌面!
“哐当!!”
血花四溅。
两颗牙齿跳着舞蹦哒到了南宫青墨脚边。
“咯吱......”
又是一声抓耳挠心的噪音。
那个囚徒被南宫行抓着头发蹭掉了脸皮。
餐桌上留下了一副不太完整的五官,以及黄色的鼻涕。
反胃的一幕令所有囚犯都缩了缩肩膀。